欲傳你一門神功。帶你大成後可以幫我,可是在下有擔心你學成之後反我。所以我在傳功之前,會對你下一禁制。此禁制一經對你用出,你便一世是我賀虎的僕人了。你可要想清楚,你可知道。”
“但是我敢說,你付出的與你得到的。絕對值得!”賀虎大聲的說。
夏侯烈沒有出聲,跪在地上。抬起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賀虎。彷彿在問,到底是什麼功夫。能值得我用一世的自由來換。
賀虎繼續道“此功供分三層,第一層乃是透過吸收地脈之炎,強化自身。一經運氣,炎熱的內勁便佈滿身體周圍。對敵時用炎勁傷敵。第一層練到巔峰,抗過天雷後。便可練習第二層,吸收天火。直至第三層,吸收三味真火之境界。”
“對於值得不值得,你自己可要認真的想清楚。”
聽賀虎說完,夏侯烈不禁驚聲低呼一聲;“仙級武學!”
賀虎聽到了夏侯烈的低呼,帶著一臉的好奇。看著夏侯烈,因為賀虎根本就對這些一無所知。
夏侯烈正在激動中,根本就沒有注意賀虎的樣子。
根本就沒有怎麼考慮,夏侯烈重重的對著賀虎磕了三個頭。開口稱呼:“老奴夏侯烈,拜見主上!”算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賀虎一見夏侯烈此狀況,也不多話。走到夏侯烈的面前站定,伸出右手。用食指一點夏侯烈的額頭眉心之處。
夏侯烈頓時直覺,一個浩大的氣流穿過四肢百骸。就連自己的靈魂都感到一陣陣的悸動,好像靈魂都被一層粘糊糊的膜給抱住了一樣。
心裡不住駭然,暗歎這是什麼功夫。居然能鎖住自己人精氣神念,如果自己以後膽敢有反抗之心。自己的生死可都全在賀虎的一念之間了。
不過一想到那仙級的武學,當下便把這些都拋到了一旁。
隨著那個氣勁的消失,夏侯烈突然現,自己的腦海中多出了一部武學總綱。
它在自己的腦海中,立於識海之處。自己只要用意念便能隨便翻閱,不由得對賀虎傳功所用的神秘之術,感到好奇。但是夏侯烈,沒有多問。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賀虎的奴才了,該問的都不能問,自己現在要知道自己的位子。才能活的更好,更長久。
賀虎傳功過後,回到自己的位子。回想起剛剛聽到的夏侯烈的那聲低呼,不由得開口問道:“老夏,現在收起心思。等你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再自行練習就好。現在我有些話要問你。”
夏侯烈起身,組到賀虎右手方向,擰身對著賀虎坐定回道:“主上請問,屬下必定只知無不答。”
“老夏,你是為何被管家所抓。送到這裡來的?”賀虎隨意的問。
夏侯烈一抱拳:“回主上,夏侯原本是江湖上一小門派神爪門的人。由於年輕走江湖時,被人傷了勁脈。使得武功不能存進,回到門中後便認人欺負。”
“不過那時老頭子我對江湖,已經是心灰意冷。所以對欺負我的人也都不是很在意,由得他們來。漸漸的,他們看到老頭子我根本就不反抗,也感到無趣。便不再理會老頭子了。老夫也安心的娶妻生子,想安心的過完這下半輩子。”
“但是在三年前,不曾想禍從天降。我那獨子,因為與門主公子生口角。便被其一拳打死。當時我頭子我,是心灰意冷。本想一死了之。”
“我妻子也因此事,一病不起。就這樣走了,只留下我這孤寡老頭子一人。我想了又想,決定為我兒報仇雪恨。奈何武功不高,反而被其打斷雙手。那少門主,本想殺我。其父,怕殺我會冷了其他人的心,便串通縣令。把我關入大牢,送到此營中來。”
“那你現在這雙手,可曾痊癒?”賀虎擔心的問。
“多謝主上關心,老頭子這雙手早就痊癒了。請主上放心,夏侯烈斷不會為此耽誤主上之事的。”夏侯烈回話。
“老夏你多心了,我問這個是想知道。如果你沒有痊癒的話,我有秘術,可以幫你。”賀虎有些生氣。
夏侯烈聽出了賀虎話裡的意思,連忙賠罪道:“是老頭子我想歪了,還請主上責罰。”
賀虎揮了一下手道:“沒什麼,只要你痊癒就好。我也就不擔心了。現在我來問你,你剛才說,仙級武學。難道江湖上武學還有級別之分嗎?你且與我細細說來。我因為自下居於山裡,對江湖上的事不很清楚。你也要與我細說,免得到時候遇到武林人士。因為不懂規矩,平添麻煩!”
夏侯烈聽到賀虎的話,點了點頭:“為主上解惑。老頭子我義不容辭。主上但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