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怒色,是來找他的。
“是!”殷珈稍微有點不自然,完蛋了,跡部的母親肯定要把他兒子受傷的帳算她身上。
跡部的母親瞅了一眼殷珈,越過她直接走進屋內。
“啊恩?景吾,這手怎麼回事?”
還沒進屋的殷珈就聽到跡部母親緊張的怒吼,她也沒辦法,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啊恩?本大爺沒事。”跡部景吾無所謂的看了看受傷地右手。
“啊恩?沒事?你看看你的手幾個血洞。說,到底怎麼回事?”跡部的母親頓時全身散發著怒火,嚴肅的質問跡部景吾。
殷珈現在臉發麻,她要自己去承認是她氣急咬的嗎?
“啊恩?只是個小傷,用不著這麼擔心。”跡部景吾挑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啊恩?你這是什麼話?你不疼,你老媽我心疼著呢!”跡部的母親氣憤的說完,直接看向殷珈,眼神犀利,“殷小姐,你知道景吾是怎麼受傷的嗎?他進你房間前可是完整無缺的!”
殷珈心裡一緊,這不是拐著彎的想說是她弄傷的嗎?因為她的房間除了她就是跡部景吾了。跡部景吾是不會白痴的去自殘。
殷珈只靜靜的站立在原地,保持沉默。她沒去質問跡部母親已經是好事了!話說,不就咬一下,能比她嚴重?如果她要是沒有法力,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跡部景吾的母親頓時一臉地怒火,張口就要發火,還沒出聲就聽到跡部父親的聲音。
“好了,那個男人身上能沒傷?殷小姐先扶景吾去包紮傷口吧。”
“哎,你……”跡部的母親還要開口說話,就被打斷。
“好了,少說幾句。”
殷珈感謝地對跡部的父親點頭示意,扶著跡部景吾離開。
“後天他們就離開!”
殷珈知道跡部景吾肯定猜出她心裡的想法,只是緊了緊他手臂上的雙手。
“少爺,藥物都準備好了。我來給你上藥了吧。”村上彥一和一位手拿藥物托盤的女傭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殷珈兩人。
“不用了,讓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幫本大爺上藥吧。”
“恩?”殷珈疑惑的看著跡部景吾,這個男人真欠揍,非要逼她說出她不會包紮傷口嗎?非要讓她丟臉嗎?
“那也好,去客廳吧,讓珈珈幫少爺擦藥包紮吧。”村上彥一說完側身讓路。
殷珈訕訕一笑,硬著頭皮對村上彥一點頭。
於是殷珈坐在跡部景吾對面,聽著村上彥一跟她說什麼藥物。然後她輕柔的幫跡部景吾傷口消毒,包紮。
而且偌大的客廳裡面,現在只有她們2個人。村上管家他們還真是消失的快。
殷珈坐在跡部景吾對面,根據自己得到的僅有的資訊,逐個看清了藥瓶的名字,然後小心翼翼地擦塗在跡部景吾的傷口處。
殷珈只記得這個把液體撒在患處,就看到跡部皺起了眉頭。
“很痛?”
她難得有關心人的時候,跡部顯然看到她的表情,語氣緩和了許多:“沒事。”
殷珈盯著跡部景吾手背上的幾個血洞,眼裡閃著揪心的疼。這個男人要是少惹她,現在也不會受這樣的罪了。她繼續幫跡部消毒擦藥。
“貌似你這個女人在心疼本大爺嘛!”跡部景吾單手扶淚痣,他一貫的高傲又恢復。
“心疼你,你別做夢了!”殷珈白了跡部景吾一眼,這個男人又開始了。
“口不對心的女人,心疼本大爺就直說。”
殷珈直接把手上拿的藥粗魯的擦在跡部地傷口上。為什麼他非要惹毛她,說她是口不對心的人心疼他,她什麼時候心疼過他了?況且他明明知道兩人是彼此的剋星,就不會少說兩句嗎?
“嘶……”跡部景吾皺眉,嘴裡抽冷氣的看著殷珈,被她徹底的無視掉了。
“啊恩?包紮的這麼難看?”跡部景吾挑眉的盯著他右手上的繃帶,一個右手都被厚厚的繃帶給綁著。
殷珈繃著臉,一語不發,現在她只想著離這個大麻煩遠一點。
跡部景吾左手托腮無奈的盯著他的右手。片刻,他又開口對殷珈說:“現在很晚了,一會和本大爺一起去吃飯,吃好就可以去休息了。明天我們還要回合宿的地方。”
令殷珈非常意外的是她和跡部景吾在專廳吃好,剛走到客廳就被跡部的母親給叫住。
“殷小姐,今天檢查你腹中胎兒的事,或許我這個當伯母太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