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她的情緒。現在她還是要恢復到原本一直微笑的她。
“恩哼,你要是做點華麗的事情,也不會被我叫不華麗的女人。”跡部景吾不屑的殷珈說。
“恩?我什麼時候做出不華麗的事情?”殷珈疑惑問跡部景吾,不華麗的女人是她當天認識跡部景吾就被硬扣上的帽子。她就納悶,她哪裡不華麗?
“你的每一件事情都不華麗。”
殷珈伸手撫在嘴角,柔情似水的對跡部景吾說:“哪你強吻我,算不算不華麗的事情?”
跡部景吾頓時臉色極其難看。殷珈放下撫在嘴角的手,再繼續說:“你可是奪我初吻的人。聽說被人奪了初吻,女孩都會深深記在心底。你是不是也這樣想?還是說你喜歡我?”
跡部景吾看向殷珈,“本大爺不是告訴過你,女孩子晚上一般不要隨便進男人的房間。還有本大爺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上一個不華麗的女人。”
殷珈故意做出思考裝,微微偏了一下頭,“不喜歡那就最好。不過在我腦海裡沒人跟我說過深夜女孩不能進男人房間。所以我這也是第一次知道,女孩是不可以進男孩房間,不然絕對會吃虧。比如我就是個例子。”
跡部景吾看著殷珈皺眉,“你的這句話,本大爺可以不可以理解為嘲諷。”
殷珈聳肩,“我可沒有嘲諷你的意思,如果你要硬這麼認為,哪就是你的事情。”
“恩哼。”跡部景吾沉下臉。
“咳。那個你覺得我的戒指會不會是上次故意找我麻煩的幾個女孩做的?還是說我又被學校的女孩嫉妒故意這樣對我?又或者說……”半天,殷珈再次說話。
“又或者什麼?”
“……沒什麼。”殷珈皺眉,或者她已經被另外別的人盯上?殷珈想起她母親說過她不能再使用法術,不然她早使用法術找回戒指。難道她最後真的要被逼使用法術去找回戒指?可是這是萬萬不能的。發愁,愁的想抽她的耳光。她扭頭看向窗外出神……
中途車停了下來,殷珈被跡部景吾叫下車。下車後的她看看四周,依舊高樓聳起,面前是家餐廳,外面全部是落地窗玻璃組合而成。而且好象玻璃中間有水泡,就好象在海中世界一樣。她和跡部景吾走進去的時候嚇了一下。
“你們怎麼都在這裡?”殷珈問眼前網球部的幾位。
“本大爺叫來的,午飯就在這裡吃吧。”跡部景吾率先坐下。
“呃,珈珈坐下聊吧。”忍足侑士走到殷珈身旁,就好象騎士守護公主一樣,一副理所當然。
“恩。”殷珈點頭,坐了下來。身旁是向日嶽人和鳳長太郎,這次倒沒坐在跡部景吾的身旁。
殷珈端起桌子上的水杯,自顧自的喝水,沒有摻和大家說話。等他們話題剛停下,她疑問跡部景吾,“對了,我們今天見到的兩個男孩,面無表情的叫什麼?微笑的叫什麼?”
忍足侑士他們都是一臉的瞭然。跡部景吾單手脫腮,看著殷珈說:“面無表情的是青學網球部的部長,名字叫手冢國光。微笑的是青學一向譽為天才的不二週助。不華麗的女人,你別忘記,上次你當著他們的臉說他們。或者可以說羞辱了他們。”
“上次純粹是腦子進水這麼說的,可是前提我的確覺得他們兩人像夫妻。”殷珈很想撓頭,她說的真的是實話。
“呵呵,珈珈,換位思考,如果別人說你和別的女孩是夫妻之類的。你心裡會怎麼想?”
殷珈歪頭思考,好吧,看來她還是對這個世界不太瞭解,男人抱著小熊是正常的,是人家的愛好,不是聽說這個世界很注重隱私。看來她犯了別人的隱私權。她自動閉上嘴巴。
吃好中午飯,大家一起又回到跡部家。原因是忍足侑士要給殷珈補課,她同意。
坐在車上,殷珈直接把頭靠向坐在她身旁的向日嶽人。頓時所有人都面面相窺,跡部景吾臉陰沉的如同下暴雨前夕的天空。向日嶽人滿臉漲紅,動都不敢動一下。這樣的姿勢一直持續到跡部家。下車到家,忍足侑士給殷珈補課,其他人自由活動。跡部景吾也帶著樺地離開客廳。
“珈珈,下午你……”忍足侑士看著專心做題的殷珈疑問,鏡片下的眼睛裡閃著猶豫不決的神情。
殷珈埋頭做題,也沒抬頭直接脫口就說:“下午怎麼了?”
“女孩不要隨意靠在別的男人身上。”
“……呃,不就是靠在向日君身上嘛。何況向日君可愛的很,我很喜歡。”殷珈聽到忍足侑士的話抬起頭。實話實說,向日嶽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