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紅了臉,結巴了半天,卻不知到底該稱呼什麼,姑娘?大姐?小姐?只“你……你……”了好久。
“請問你就是歐陽泉的徒兒,十年前將我從河裡救起的秋兒?”那女子一開口中,汪秋就覺得彷彿有魔力般,自己如沐春風,全身都很舒坦放鬆。
但被一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女子稱做“秋兒”,還是有些不自在,“是的,我正是汪秋!請問姑娘來此有何事?”終於想好怎麼稱呼了。
只見那女子婉婉道來,“你師傅臨終前我湊巧在旁邊,他託我照顧你。我想這幾日守孝期將滿,特來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迴天朝!”
汪秋那時是震驚的,難道師傅所謂的故人便是眼前的女子麼?這女子到底是誰?師傅十年前是將內力修為全都渡給了她?
“謝姑娘掛心,我已長成,能自己照顧自己,而且我想在江湖上游歷一翻。”
“嗯,倒也是,年輕人確實該增些歷練。對了,你師傅說有一物他託你轉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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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被眼前女子豔麗嫵媚的模樣迷去了幾分心魂,但畢竟是師傅的故人,算是長輩,所以也便多了一份尊敬,正是這尊敬,讓他在她衝滿魔力的聲音中保留著絲絲清醒。
難道是說師門信物麼?但師傅只讓他妥善保管,只贈於能開啟它的有緣人。眼前女子能開啟麼?萬一拿出來她硬要了去,打起來他便是欺長欺弱?可師傅說如果能幫還是要幫的……
心念如火花流轉,他當下便有了主意,“師傅確有一物留下來,想來可能就是此物。姑娘請隨我來。”
說著帶著她進了師傅生前的起居室,收拾的一塵不染。他從櫃子裡拿出一個藤製的小箱子,開啟來是好幾個相似的古樸小盒子。
他從中取出一個,遞給她,“這個盒子師傅以前都帶在身邊,裡面是一截青絲,想來可能是姑娘的。我本來以為師傅會帶走,想不到卻還在。”
只見她接過,又對另外一些小盒子掃視了一圈。
他接著道,“這些都是我小時候師傅給我做著玩的,每個都有小機關,開啟了師傅就能陪我到山下去玩一個月。可是後來師傅身體一直不太好,還有一個我就一直捨不得開啟。”
說著,拿了起來,“姑娘要不試試,如果開啟了,我就贈於姑娘,這也算是師傅的遺物!”
汪秋記得她研究了些許,也是打不開,搖搖頭還給他,“你師傅沒有別的什麼信物要你保管了嗎?”
汪秋搖搖頭,“我們師門單傳,人口簡單,歷來只在山中清修,從來沒有師門信物。不過師傅臨走前囑咐我說將來你如果需要幫助,可來喚我!”
最後,那女子走了,帶走了滿室清香,也帶走了汪秋的幾絲心魂。這個曾經他年幼時救過的女子,那滿懷的溫暖和柔軟,一直深深的植在他腦海裡,陪他度過了多少個青春期的夜晚。
他小心收好她那個打不開的盒子,她不是那個有緣人!
後來他來到天朝,才知道她便是十多年前轟動整個武林的第一美人。她的愛慕者如過江之鯽,有人為她一擲千金,有人為她拋妻棄子,有人為她收集秘藉……只為博佳人一笑。
但才風風雨雨兩年,便傳聞她死了。那些愛慕者翻江倒海,到最後找到一個形似她的屍體。
可不是明明還活著麼?
也算自己無聊或是好奇,他最後查到她居然已做了天朝的皇後好多年,侯門一入深似海,更何況是皇宮,天朝的皇帝對她簡直是寵上了天,獨霸後宮。
他很為自己的師傅不值,掛念了這麼多年別人的女人。
又在幾年後,他突然收到一封信,約他回蒙國,地點是他和師傅原來的山中老家。他知道邀約肯定是她,因為沒有人同時知道他和他師傅的名諱。
回到故地,果然是她。容顏依舊,只是多了幾分憔悴。他稍一鬆懈,一回神,便全身舒軟無力。沒多久便血脈激湧,分身腫脹堅起,心中充滿了對她的渴望。
他被抬到了床上,看著她豐滿妖嬈白嫩的身體爬上他的身體,對著豎起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並輕輕地晃動著自己的身體,一對堅挺豐滿的Ru房上下跳動著……
如果一開始他確實是被動的,但後來他就不確定了。
進入那緊窒溫暖的身體後,他一陣激戰,恢復了一絲絲力氣,便抓摸著她跳動的大Ru房,挺著自己的腰,一次次地配合著她,深深地頂到她深處……
很快,他不滿足她這樣的上下套弄,象著了魔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