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大好,又為何跑到這裡見自己呢!想必蜀中獨尊堡那裡定有變故。
眾所周知,解輝是慈航靜齋梵青惠的鐵桿粉絲,雖然解輝是宋缺的親家同時也是拜把兄弟,但解輝是什麼人?如果在中土投票選舉最見色忘義之人,解輝定然位列三甲,這麼一個人,宋缺妄想在解輝心中爭奪和梵青惠的地位,其結果可想而知,而宋缺將自己女兒嫁給解輝之子解文龍的聯姻籠絡之舉,無疑是肉包子打狗了。
現在慈航靜齋梵青惠的徒弟師妃暄正是踏足江湖,如果讓師妃暄去勸說解輝支援她選中的明君,看到師妃暄美色的解輝,還不是屁顛屁顛的跟在師妃暄的屁股後面搖旗吶喊,早將把兄弟兼親家的宋缺拋在腦後了。
如此一來,事情也就清楚了。
定然是宋缺看到李密情況不妙,希望解輝和他一起出兵荊襄,將南陽軍逼回荊襄,好讓李密從容收拾王世充。但是宋缺也沒有想到,他賠上一個女兒妄圖拴住的解輝,居然頂不上師妃暄美女的幾句話而改換門庭了,這下宋缺也傻眼了,眼看李密危在旦夕,如果只有嶺南宋閥單獨出兵荊襄,對南陽造不成致命打擊不說,還會結下南陽這個強橫敵人,衡量再三下,宋閥終於認定投資失敗,準備拋掉李密這個棋子,另找一個盟友加以支援,但能讓宋缺看上眼的純種漢族之人,卻是少上加少,於是嶺南宋閥的近鄰李力就被宋缺看上,宋智也趁著王薄舉行英雄宴的時機,前來探探南陽的底細了。
嶺南宋閥,實力雄厚,南陽也需要宋閥這個盟友,如果宋智以坦然的態度前來求見自己,說不定大家可以好好的談談,但是你宋智一來,又是恐嚇又是威脅的,難道真的以為南陽怕了你宋閥了嗎!李力看著傲然的宋智心中暗自想到。
“宋兄說得不錯!朕真的很怕嶺南和蜀中同時出兵荊襄,只不過朕真的想知道,蜀中獨尊堡解輝,真的和嶺南宋閥一條心,同時出兵荊襄嗎?怎麼朕聽說解輝好像投向無根無勢的慈航靜齋傳人師妃暄了啊!難道師妃暄現在也和宋閥站在同一戰線了嗎?”李力盯著宋智,一字一頓的沉聲說到。
宋智聽到李力的話,平靜傲然的神態微微一邊,眼中厲芒一閃而過,隨即哈哈大笑說到:“楚武皇帝真會開玩笑!蜀中解堡主和家兄不但有結拜之義,而且有姻親之情,如果解堡主因為一位女人背叛宋閥,難道他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開玩笑!誰做錯事怕人恥笑啊!他們總會為自己做錯的事情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姦夫淫婦總說是真心相愛的;坑蒙拐騙的總說自己家裡窮有難處;就連後世的貪官汙吏也總說栽在女人身上;而獨尊堡解輝那麼聰明的人,也肯定會打著為國為民的旗號為自己的背信棄義作出完美的詮釋,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還有你宋智!都被拆穿了還硬撐,打腫臉充胖子!鄙視你們這樣的人,李力盯著已經有些心虛的宋智,不屑的想到。
“既然如此!朕就當蜀中解輝仍然為嶺南宋閥馬首是瞻好了。不過如果讓朕知道解輝真的跟隨師妃暄而改變中立的立場,那麼朕一定會讓蜀中和嶺南血流成河,獨尊堡和宋閥山城上下雞犬不留。因為朕最討厭欺騙朕的人。”李力盯著宋智,殘忍的威脅說到。
宋智聽到李力威脅的殘酷話語,終於保持不住平靜的心態和傲然的表情,嘆口氣苦笑說到:“楚武皇上!你贏了!宋智聽到獨尊堡解輝背叛宋閥的訊息就馬上趕來洛陽,以為能夠瞞過南陽眼線,誰知楚武皇上居然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看來家兄說得不錯,楚武皇上出道以來,算無遺策,戰無不勝,其中不但有南陽兵馬糧草的功勞,最基本的因素卻是南陽優秀的情報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啊!”
宋智一番話說出口,李力縱然是面現得意之色,而南陽其他文武卻對李力又了新的認識,敬佩和懼怕同時出現在他們心頭,畢竟一個南陽文武至今都沒有發現絲毫蛛絲馬跡的情報網,對他們的震懾是非常大的,宋智無意間感嘆的話語,卻對李力掌控南陽作出重大攻陷,使得李力後面掌控天下幾十年間,手下文武因為對於李力手中莫須有的情報網而絲毫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既然皇上已經知道嶺南的情況,宋先生何不將此行的目的和盤托出呢?”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花木蘭看著沮喪的宋智,找個臺階給他下。
宋智聽到花木蘭的話,感激的看了花木蘭一眼,對李力鄭重的說到:“宋家地處偏僻,加上人丁稀薄,本來就缺乏爭霸的基礎,所以宋家並不打算參與到爭霸的戰鬥之中,但是為了宋家的榮耀和富貴,必須找一個有前途的勢力依附,所以一年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