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了。
當初雖然是自己做了圈套給惠蘭鑽,可她自己也是知道這其中的兇險。就象齊懋生說的,既然做了選擇,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勇氣。
顧夕顏慢慢從惠蘭的死中釋懷出來,只是偶爾想起杏紅,會有點擔心她以後的日子。
雪停後,出了幾天的太陽,然後又下了幾天的雨,等再出現太陽的時候,吹到人臉上的風就沒有了寒意。
顧夕顏站在院子裡望著太陽笑:“春天要來了!”
齊懋生的心情也如這春天的空氣般和燻。
齊毓之的婚期定在了五月初八,三月八日,齊江已和方家送親的隊伍從盛京啟程,和他們結伴而行的,還有朝庭的欽差,他們將於四月初抵達洪臺。欽差會帶來皇室的兩道聖旨。一道是著令燕國公齊灝在高昌修建都督府,並任命其為高昌都督府都督,世襲罔替,統領高昌行政軍務。另一道是封燕國公齊灝的續絃顧氏為靖綏夫人。享國公祿。
因這訊息是燕地在盛京的諜報機構傳過來的,所以知道的人很有限。
顧夕顏雖然是知道訊息的人之一,但她還真沒有太把這事放在心上。因為這個時候。齊懋生的“病”好了,可以下床走動了。
望著穿裝騎士服英而顯得姿颯爽的齊懋生,顧夕顏不由嘟了嘴:“我也想去!”
齊懋生拿著馬鞭正準備出門,聽了這話,回過頭來就笑著擰了她的鼻子一下:“你去做什麼?我是去騎馬給崔慶看。等會還要表演舉弓無力,你再趴到我身上哭一場?”
顧夕顏就嬌嗔道:“那好,哪天你要抽空帶我去春遊!”
齊懋生沒有回答,笑笑就走了。
顧夕顏朝著他的背影象孩子似的皺了皺鼻子。
哎!齊懋生這個人,真的是,說一不二,很固執的。可是。自己好象對他的這些毛病也沒有太大的反感。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樣,總是先妥協,先讓退讓呢……
顧夕顏就趴在炕上胡思亂想。
可沒想到,中午吃了午飯,齊懋生就真的帶著顧夕顏出去走了走。
穿著小廝的衣裳,跟在齊懋生的身後。走在洪臺俯衙後的一條僻靜地小路上。
曬著懶洋洋的太陽,顧夕顏走走停停,不時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