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鄒瑜只說了牧蝶在市中心醫院,其它有用的資訊是一個字也沒透露。無奈之下帝明張開神識,從一樓大廳開始逐一向上探去。
“不會吧,居然在頂樓的重症監護室!”帝明收起神識,臉上的神色顯得相當凝重。
“叮”的一聲,電梯的大門開啟了,帝明從裡面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將頭埋於兩臂之間的鄒瑜。
“出什麼事了?牧蝶她怎麼會進了重症監護室?”帝明開口向鄒瑜問道。
鄒瑜過了很長時間,才將頭抬起來,一雙通紅的眼睛告訴帝明,他之前哭過。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買了兩瓶同樣的飲料,我喝下沒事,她一喝下就中毒了,送到醫院來一直昏迷不醒,生命體徵也是變得極為衰弱,在主治醫生的建議下,我就將她送到重症監護室來了。”
“她的病例呢?算了,我還是去問醫生吧!”帝明見到鄒瑜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為了牧蝶的事丟了魂,要想問清楚牧蝶的情況,還是去找醫生諮詢一下吧!
“叮”“叮”的兩聲,帝明按響了門鈴。
片刻後,一位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胸前掛著副主任牌子的醫生走了出來。
“你好,我是牧蝶的哥哥,我想諮詢一下牧蝶的病情。”
“請跟我過來”副主任打量了帝明一眼,隨即說道。
帝明跟著副主任來到了邊上的醫生辦公室,他摘掉口罩,很嚴肅的對帝明說道:“你要有一個準備,她可能隨時會走。她的病很特殊,我們到現在也沒查出來這是什麼病,該拍的片子都拍了,該做的檢查都檢查了,無一例外沒有找到任何疑點。
以我從業三十年的經驗來看,她的病可能不是病,也可能是絕症。”
“謝謝您,主任。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副主任點了點頭,將桌子上的一疊資料取了過來,往帝明的身前一推說道:“籤個字吧!”
帝明沒有猶豫,“唰唰唰”的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副主任起初不是很在意帝明籤的名字,可就在他將帝明簽好字的單子拿到手裡,不經意的一撇後,心裡立刻是“咯噔”一下。
他“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一改之前的態度,用一種很尊敬的口吻問道:“請問您是不是合幫醫藥集團的帝總?”
帝明很奇怪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帝總,您好。我叫高開,是這裡的副主任,對於每一位病人的資料我都銘記於心。關於你妹妹的事原本是要保密的,但既然是帝總您來了,那我肯定是要向您彙報一下的。”
帝明對於他前後的變化感到驚訝,但更令自己感到驚訝的是,自己怎麼又遇見了一位姓高的。
“謝謝,您請說。”
“帝總,您妹妹化驗的各項指標其實都是正常的,唯獨就是沒有意識,但是根據我們專業的判斷,她又並非是植物人的症狀。
說句不該說的話,我覺得她不像是有病,更像是中邪。”
帝明一聽,心裡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立即對著高開說道:“能讓我進去看一下我的妹妹嗎?”
“可以,不過請您先換一下衣服,裡面是隔離區域。”高開之所以這麼說一方面醫院的確是這麼規定的,另一方面也想顯示出自己是盡職的。
換好衣服的帝明隨著高開走入了重症區,在見到牧蝶的第一眼,帝明的嘴角就微微一翹,心裡頓時有了判斷。
他走到牧蝶的病床旁邊,看著貼在她額頭上的催命符,又看了看靜靜躺在病床上的牧蝶,他的心裡頓時就有了一計。
“我妹妹的事就麻煩您了,我先走了。”
帝明抬起身來,對著高開說了一句,就往外走去。
還不等帝明走到門口,高開就追了上來,將帝明一拉,把他拉到了一旁的拐角處。
“帝總,實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是事情突然,我也不會做出如此失態的事。還請您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啊!對您來說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你說吧!”
“我的女兒今年大學畢業,學的是醫學專業,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願意進我們醫院,非得要進你們的研究所上班。
您也知道,為人父母的都希望子女開心,我也是託了多個門路,可都說達不到進入研究所的標準。而我問他們原因,他們也都說的含含糊糊的。
這不今天正好遇見您了,我就厚著臉皮來求您了。”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