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的事情,身體和情感已經很健全的他明白,那是一種名為‘憐惜’和‘不忍心’的情感。抬頭看一樣腳步輕快的吳邪,張起靈嘆口氣。
人類情感真是複雜的東西。
座上地鐵的吳邪翻出手機打算接著玩保衛蘿蔔,螢幕一解鎖就看到語音信箱有新訊息,開啟一就聽到胖子帶火氣的大嗓門,“天真,我給你留了一半人手,胖爺有點事帶了另一半的人要。。。”
要?要幹嘛?切克鬧?吳邪又聽了一遍確認不是自己訊號不好而是胖子真的沒說完,他轉頭看向張起靈,“小哥。。。”
對方向他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聽到了。這麼吵的地鐵。。。吳邪腹誹小哥的外號是不是要從悶油瓶變成一隻耳了,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自己糾結內褲穿哪個都被他聽去了。
“他有事離開杭州了。”一隻耳言簡意賅的總結。
吳邪點點頭,“不知道是什麼急事,不過最近估計齊羽那邊不會有什麼情況,哎一隻耳,你說是不是齊羽。。。”他話說到一半就愣住,看著張起靈像後腦長眼睛一樣把一個因為剎車倒向他的人扶了一下,回頭問了自己一句什麼。
“啊?”
“你剛剛叫我什麼?”
吳邪心虛的搖搖頭,迅速撇開剛才的話題,直覺性的問了一個心底的問題,“小哥,你希望記憶找回來嗎?”
放開來說,他一直不知道小哥對自己的過去持什麼態度,想找回還是不想。如果不想那是為什麼;如果想,有多想。說實話吳邪有點看不透現在的他,本來張起靈說了自己沒有過去現在未來那番話,他就不斷堅定小哥是人這個想法,可是現在的情況讓他不禁思考小哥是否僅僅只是迷茫自己的位置。這也讓他拼命壓在心底‘張起靈終究是程式’的念頭,像浮木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