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對嗎?”
王宜中忽然間泛升無限憐惜之心,覺著像她這樣千依百順,純潔無邪的女人,實在是無辜的。
但他強忍著,大踏步行出了新房,回頭帶上了房門,直奔書房而去。
他點起火燭,隨手取過一本書來看,但卻一個字也看不下去,索性合上書本,望著那熊熊的燭火出神。
突然間,響起了一陣輕微步履之聲,傳入耳際。王宜中輕輕嘆息一聲,道:“什麼人?”
室外響起了高萬成的聲音,道:“我。屬下是高……”
王宜中接道:“是高先生嗎?請進來吧!”
高萬成緩步行了進來,道:“門主在想什麼事情?”
王宜中道:“我在想咱們事先預料的事,一件也不對。”
高萬成緩緩在王宜中身側坐了下來,道:“門主又遇上了什麼意外的事?”
王宜中道:“關於那位新娘子。”
高萬成一怔,道:“新娘子怎麼樣?”
王宜中道:“很美麗。”
高萬成呆了一呆,道:“比起那位西門姑娘如何?”
王宜中道:“先生,我不知道如何拿兩人作比,兩人有很多不同之處,如若一定要打個比喻出來,春蘭、秋菊,各有所長。”
高萬成道:“有這等事?”
王室中嗯了一聲,道:“還有一件事,更出了先生的意料之外。”
高萬成道:“什麼事?”
王宜中道:“那位姑娘很賢慧,賢慧的有些出人意料之外。”
高萬成道:“有些出乎常情嗎?”
王宜中道:“先生,閨房私語在下本來不應該說,但為了讓先生多一些推斷的根據,在下想把新娘子一番話盡行奉告。”
當下把和那新娘子一番對話,盡都說了出來。
高萬成道:“太奇怪了,奇怪的有些不可思議。”
王宜中道:“先生,我瞧出她不是說謊的人,但我也不相信她的話。”
高萬成道:”這麼說來,問題在她老奶奶的身上了。”
王宜中道:“木偶主人是否能完全脫了干係?”
高萬成道:“事情愈出常情,其原因亦愈必離奇,屬下仔細想了想,覺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幸好是門主把持得住。”
王宜中愣然說道:“你是說,他們對我個人有所謀算?”
高萬成道:“如若他們對金劍門有所圖謀,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制門主。”
王宜中道:“先生,我看的很仔細,她不像什麼壞人,而且也不像說謊的人。”
高成道:“她不用很奸詐、陰沉,只要她肯聽別人的話就行了。門主,屬下這次重入江湖,連番遇上了智力絕高的人,對很多事,屬下已不敢妄作斷言,所以,屬下願多提一點意見,供門主裁決。”
王宜中道:“細想此事,確然突兀,咱們自應從多方面推想,以便求證。”
高萬成道:“最可悲一件事,就是那位新娘子並不知道,她來此目的,那是說,在一種極精密的策劃之下,她只是一個工具,可能也不知在受人利用。”
王宜中道:“哦!那的確可怕,咱們不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從她口中知道內情了。”
高萬成沉吟了一陣,道:“門主,就事論事,你不能永遠逃避下去。
王宜中接道:“我知道,但我應該如何呢?”
高萬成道:“儘量應付她,看看能不能從她身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王宜中道:“這是一事,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必需要作決定。”
高萬成道:“什麼事?……
王宜中道:“我要不要承認她妻子的身份,如是我承認了,是一種做法,如是心中不承認這件事,又是種做法了。”
突然間,七星劍張頓剛急步行了過來。
王宜中一皺眉頭,道:“又有什麼事?”
張領剛道:“一個黑袍蒙面的人,求見門主。”
王宜中接道:“沒有問他姓名?”
張領剛道:“問了,但他不肯說,守衛劍士阻他不住,屬下親自趕去……”
高萬成接道:“你和他動手了?”
張領剛道:“屬下賭輸了,所以,特來請命定奪。門主新婚,屬下本不敢驚動,但獲得嚴護法見告,門主在此。”
高萬成接道:“你們怎麼一個賭法?”
張領剛道:“他一招不還,不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