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怕他太傷心會氣壞了身子,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他。莫憂的轉變實在太突然太匪夷所思了,他一個做下人的,又能說什麼呢?
“陛下說的沒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確實不是莫憂,不是您的莫憂。”
清亮的聲音自殿外想起,主僕二人回身一看,柳明源正定定地站在門前。
任由阿林抽噎著將自己收拾了一遍,風蕭然披著新換的袍子無限疲憊地倚在案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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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有什麼發現?”
“陛下聖明,且快莫庸人自擾。皇后回來那日臣曾經為他請脈,發現他的心脈被一股不知名的奇異內力裹住,當時就有些疑惑。這些天來臣便查家師遺留下來的手札典籍,終於有了一個不小的發現。”
“難道這與憂兒大失常性有關?”
“豈止有關,這就是根本原因!武林中傳說有一種縛心咒,施法的人可以迷惑住被害人的心智,任意篡改他腦中的記憶。至於被害人的各種症狀,臣仔細比較過,與皇后分毫不差。”
“如何能解?”
風蕭然一把揪住柳明源的衣袖,再也無法維持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帝王形象。
“師父的手札中並未記錄解救之法……不過此咒並不會危及被害人的姓名,只是會一直束縛他的心智,由此看來,下毒手的人要的並不是皇后或者陛下的姓名,而是要你們生不如死。”
柳明源擔憂地看著風蕭然,這一對璧人一路艱辛走到現在,莫非真是老天見不得有情人,非要給他們這樣一個咫尺天涯同床異夢的結局?
第101章虐戀殘心
第101章虐戀殘心
一轉眼莫憂回來已經半個月了,自從剛剛醒來那次與風蕭然正面衝突之後,他就一直對他不理不睬,在外人和孩子們面前至少還能保持一個皇后對皇帝陛下起碼的禮數,但若是兩人私下相處,他必定能想出千百種花樣來羞辱他,誰叫他那麼賤,還破壞了他一輩子的幸福。
只不過都是小小的折磨折磨他,又沒讓他缺胳膊少腿,已經夠便宜他的了!
莫憂支著腦袋佯裝不在意地看著窗前,那人正倚窗而坐,對著窗外怒放的一樹紅花發愣。
他在想什麼呢?昨晚硬是用強要了他三次,沒有任何前戲鋪墊,也沒有半點溫柔憐惜,他只是憑著男人最原始的衝動一次又一次貫穿著身下那人的身體,並惡意地在他身上啃咬撕扯,把原先白皙細膩的身子搞得一身狼藉。
自從他復原了,便夜夜如此。
一開始那人還會憤怒,會反抗,漸漸地開始明白越反抗只會更加挑起他的怒氣,讓他更瘋狂地折磨他,也便不再反抗了,而變成別開臉抿著嘴默默承受,面對他身體上的摧殘和言語上的羞辱猶如一具死屍一般,不做任何回應。
可即便如此,面對他的夜夜索取,他竟從來不曾拒絕。
每日午後他都會派人去通知林棟,恭請陛下今夜臨幸鳳儀宮,他從不失約。夜夜如約而至,每次帶著一點卑微甚至討好的心來到他面前,卻在清晨帶著滿身凌亂不堪的傷痕默默離去。
在他離開的時候,他甚至都在假寐,更別提起身迎送。他也沒有意見,總是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他的睡顏,然後自己穿戴好衣冠才叫人進來。
對,他終究是個皇帝,又怎麼能讓人看到他一身斑駁青紫的痕跡?讓人知道他是個只會躺在男人身下被人捅的賤貨?
每每眯著眼看著他忍著下體的疼痛吃力地穿戴收拾,他的心裡就覺得很過癮很舒服,就要這樣整他才好!浪貨,既然他願意來,那本皇后也不介意讓他爽到底。
說實話這個賤人的身體倒也是挺討人喜歡的,身材勻稱有致卻不似女人那樣豐腴綿軟,而有著男人的挺拔精幹,身上的面板很滑,也很緊實,讓他忍不住摸完又摸,還有那裡……那裡也很緊很溫暖,總讓他不自主地產生一種幸福的錯覺。
“父後,兒臣寫完了,請父後過目。”
桓兒稚嫩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莫憂的浮想聯翩,他這是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貪戀那人的身體,竟大白天的就想了起來。
怎麼可能?這種賤人抽他幾百鞭子都難解他心頭的恨,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難道最近被關在宮裡關上火了,也只有他可以讓他發洩發洩吧,自然有了點錯覺。
看著兒子才兩歲半卻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莫憂頗為欣慰。他一定要好好教育者幾個孩子,不能像他們的父皇那樣滅絕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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