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發給我的是什麼呀？”池乳酪好奇地問。
“你發給秦苑瑤，她知道是什麼。”
“爸爸，你和秦姐姐都有秘密了？你為什麼不自己發給秦姐姐，你有秦姐姐的微信呀。”池乳酪奶生奶氣地道。
為什麼不自己發給秦苑瑤……
池白意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你發給她。”池白意堅持。
池乳酪不理解地皺了皺小鼻子：“秦姐姐如果問我，這幾張圖片哪來的，我怎麼說？”
池白意還沒回答, 池乳酪便接著道：“我要是說實話，圖片是爸爸讓我發給秦姐姐的，那這和爸爸你自己發給秦姐姐，有什麼區別了？我要是不說實話，爸爸，你是想教小朋友撒謊嗎？”
池白意：“……”
他女兒怎麼比唐僧還囉嗦。
“算了，我自己發。”池白意敗下陣來。
“哦。”池乳酪道：“爸爸, 你順便問下秦姐姐，她最近有沒有空教我寫字。”
池白意：“……你自己問。”
池乳酪：“哦。”
池乳酪無所謂的噠噠噠地跑去玩了, 顯然沒有把秦苑瑤最近是否有空教她寫字這事，真正放在心上，不過隨口一提罷嘹。
池白意：“……”
池白意頗為心累地揉了揉眉心，把圖片發給了秦苑瑤。
秦苑瑤收到池白意發給她的圖片時，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了。
點開放大池白意發過來的圖片，秦苑瑤怔愣住了。
由於池白意除了發這幾張圖片，沒說一句話，秦苑瑤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秦苑瑤：這是……？】
【池白意：躍耀娛樂打款給社交媒體公司買熱搜的付款證明】
【秦苑瑤：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為什麼發給我？】
池白意黑黝黝的眸子盯著手機螢幕，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飯桌上似有若無的輕敲了幾下。
池乳酪坐在他對面認真扒飯。
瞥見她爸爸吃飯的時候還在玩手機, 她白嫩嫩的小臉上露出了幾分鄙夷。
哼, 爸爸教育她吃飯的時候不能看電視、不能玩手機, 自己卻做不到。
這個大人, 不太行。
【池白意：我朋友無意中查到的。他說這些東西你可能用得上, 讓我轉發給你】
秦苑瑤疑惑了。
她和池白意有共同認識的朋友嗎？
【秦苑瑤：哪個朋友啊？這些東西我確實用得上，我想親自感謝下他】
【池白意：嗯，他說不用謝他】
池白意睨見池乳酪一邊扒飯一邊鄙視地瞧著他的小眼神, 他以為池乳酪是在生氣他沒有問秦苑瑤最近是否有空教她寫字的事，於是他居高臨下地睨了眼她，當著她的面，給秦苑瑤發了段語音。
“乳酪讓我問你最近有沒有空教她寫字。”
池乳酪粉嘟嘟的小臉一亮，漂亮的杏眸都睜大了。
“爸爸，你在和秦姐姐發資訊嗎？”
池白意淡淡的“嗯”了一聲，把秦苑瑤發過來的語音外放了出來。
“最近……稍微有點事。不過等忙完這幾天，應該就有空了。”
池乳酪興奮地跺了跺小腳，伸長手臂就要拿過池白意的手機和媽媽說話。
下一秒，她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的兒童手錶。
她很快反應了過來，點選兒童手錶給媽媽發語音。
“秦姐姐，真的嗎？你忙完這幾天了就有空教我寫字了嗎？”
秦苑瑤收到池乳酪發過來的微信，又切換到和池乳酪的微信聊天介面，回覆她了。
“是呀，等我忙完了，就教你寫字。”
“好喲好喲！”池乳酪答應得十分歡快。
“秦姐姐，爸爸有沒有發圖片給你？”
秦苑瑤微怔：“發了，這你都知道呀。”
池乳酪驕傲的“哼”了一聲：“我知道喲, 我什麼都知道喲。爸爸讓我發給你, 還不想讓我告訴你是他讓我發你的，但我沒同意。自己的事就應該自己做嘛。”
池白意拿著筷子的手一僵，神情都微妙的變了。
秦苑瑤的表情也微頓。
她聯想到池白意剛才給她發的資訊……
莫非這些圖片，是池白意查到的？
不然，他為什麼不想讓池乳酪告訴她這些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