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她願意和我約會嗎?至於亞奇嘛,格瑞格自動把他的表現歸結為哥哥對於妹妹的過度保護。
走到實驗室裡,看到物證袋中的玫瑰花瓣,格瑞格瞬間將剛才那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拋到一旁,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找出殺害唐娜的兇手,雖然他的心中已有了懷疑對像,但還缺乏證據。
格瑞格將漂浮在浴缸中玫瑰花瓣一片一片整齊得排列在桌子上,最後一片是他在電梯裡唐娜的屍體旁發現的那片花瓣。他從這片花瓣中剪下一小塊,放進試管中,加上試劑,放進機器裡。然後,他又將從浴缸中的玫瑰花瓣如法炮製。在按下按鈕的那一瞬,格瑞格彷彿可以看到那人再次見到警察時的表情,心裡有一絲興奮,不由得哼起了喜歡的歌。
不消一會兒,叮,機器發出了美妙的聲音,接著一張化驗分析結果單被列印了出來。格瑞格拿起結果,臉上的笑意更濃,接下來就叫上布瑞斯一起去取至關重要的證據。然後就是樣本吻合,抓住兇手,完美結案!這樣的結果讓格瑞格的心情瞬間變好。
匆忙走出實驗室的格瑞格險些撞到人,待看清對方的臉時,他不由得露出驚奇的表情:“艾薇!”
“你的表情像是看到了怪物,我有那麼可怕嗎?”艾薇反問道,臉上依舊掛著明媚的笑容。
“如果怪物都長你這個樣子,我到是很願意被咬上一口。”格瑞格挑著眉臉上揚起溫柔的笑容。
“好吧。不過,”艾薇抬眼像是撒嬌似得向上望著他的眼睛,“吃掉你,我會不會消化不良呢?”
“當然不會。”格瑞格直視著她的眼睛,偏綠色的眼中波光微動,微笑著,像春風過境般吹開滿樹醉人的芬芳。
“你這是在暗示我嗎?格瑞格,你是不是總是這樣和不同的女人調情?”艾薇淺淺得笑著,接著她將一本書遞到他的面前。
格瑞格看著這本遞到面前的大煞風景的書,眉頭微皺:“這是什麼?”
“吉田元紀,日本有名的命理風水師,現在這個人是幸宮的秘書。”艾薇說道,“而且案發時,他也同樣沒有不在場證明。”
“你怎麼會注意他?”
“別忘了當天我可是翻譯。見到他第一眼時,我就覺得有點眼熟,後來找到這本書後,我才想起來,我曾讀過他的書。”艾薇輕笑著,“我覺得秘書只不過是對外的稱謂,他應該是幸宮的風水師,他是那種極其自信,對於自己所堅信的事物就會堅定不移進行到底的人。可以說是固執,但在心理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強迫症的表現。我想這些東西對你應該會有些幫助。”
“你就是為了這個才來找我的?”
“當然,不然呢?以為我想你了嗎?”艾薇頗有男孩子氣得拍了一下格瑞格的胸膛,“你想太多了,格瑞格!”
“也許。”格瑞格有些失望得撇撇嘴,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書,“吉田元紀,說不定這是個有用的訊息。”
堤喀酒店PH層的總統套房,剛要出門的幸宮禮仁開啟門看到的卻是拉斯維加警察局的布瑞斯探長和一個沒有見過的金髮小夥子,站在一旁的那個褐色頭髮的女人應該是翻譯。
“幸宮先生正要出門,你們有什麼事嗎?”吉田元紀冷冷得開口。
一旁的女翻譯,將他的話翻譯給布瑞斯和格瑞格。
格瑞格看著吉田元紀,看上去冷綁綁的臉,沒有什麼表情,給人一種固執又強硬的感覺。而他斜後側的瘦削男人,目光如鷹,黑色的眼中明顯得透著不快,想必他就是那位幸宮禮仁。
“幸宮先生,我是格瑞格?山德斯,犯罪現場調查員。”格瑞格的目光超過吉田直視著幸宮,“我想看看你昨晚所穿的衣服。”
一旁的翻譯將格瑞格的話翻譯出來,幸宮的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淡淡得看了一眼翻譯,“為什麼不是昨天那位翻譯?我更喜歡聽她說話。”
聽到翻譯官的話,格瑞格立刻答道:“如果您躺在驗屍房的冰櫃中,那麼就可以再次見到她。”嘲諷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悅,眼睛直視著幸宮,帶著那麼點攻擊性。他發現,幸宮的臉色明顯變得不悅,冷淡的眸子上湧起一絲怒意。這反而讓他不由得挺直了脖子,一副毫不退讓的態度。
翻譯官有些為難得看著格瑞格,不知要如何翻譯時,一旁的布瑞斯輕聲得說了一句,“驗屍官。”
“哼,”幸宮輕哼了一下,臉上的不悅更加明顯,“你們不是已經取了我的指紋了嗎?還要衣服做什麼?”
“Well,我們不想放過任何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