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期待地望向他。
陸爾珣給切了一塊,拿著盤子坐到了床上,故作驚訝的說道:“啊!今天是你生日啊!要吃嗎?”他抿抿嘴,用勺子挖了一塊,送到安德烈的面前。
金髮男人眨了眨眼睛,迫不及待地張開嘴。
勺子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圈,又原路返回。安德烈失望地嘆了口氣,就聽見耳邊傳來一個嫌棄的聲音,“都已經三十歲了,我才十八。真不合算,都是男人了……”
安德烈心裡一陣鬱悶,但看了一眼蛋糕,大概已經猜到自家愛人的打算。璟之雖然聰明,但還是太年輕了啊,他幸災樂禍地想道。反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可必須捍衛自己的主權!
“這麼醜的蛋糕,是你做的?”
“你——”陸爾珣火大地將手裡的蛋糕抹到安德烈欠揍的臉上。“誰會給你做蛋糕!想的美!”他將手中的盤子重重地放下,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是這個傢伙的激將法,絕對不可以動怒!
安德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太甜了,你什麼時候做的?”
“都說不是我做的了!我才沒這麼有空!”陸爾珣原本的怒火在看到安德烈額頭上的細汗後,頓時消失無蹤。他的表情像變戲法似的,瞬間恢復到平時的冷靜和倨傲。他輕笑著點了點死下顎,“你想必也猜到我給你的生日禮物了吧?是不是很驚奇,很出乎意料?”
安德烈苦笑,目光誠懇地說道:“璟之,我會好好配合的,你先把我放開好不好?我這樣很不習慣。”
陸爾珣冷冷地白了他一眼,露出一個嘲笑的表情。他說出來的這句話,恐怕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陸爾珣沒有在搭理那些被嫌棄的蛋糕,雖然他心裡難免有些鬱悶。但這絲毫不會影響他之後的計劃,這只是給他的安慰,既然不稀罕就算了。
他跪坐到安德烈的身邊,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安德烈的臉,“從上往下看,你的臉還是很不錯的嘛!”陸爾珣調戲般的話語和動作讓安德烈有些囧,他很想告訴這個經驗不足的小孩,調/情可不是這樣的,可是他可不會在這種情況還做這樣找抽的事情。
不過陸爾珣接下來會怎麼做,讓他期待。他的璟之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你在分心!”陸爾珣生氣地拍了拍安德烈的臉,學著以前他的動作,慢條斯理地解開床上高大男人的白襯衣,將他健壯精瘦的上身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下。
安德烈的胸膛很白,上面有些細細的金色毛髮,不同於一般的西方男人,他的面板少有的細膩。陸爾珣的手掌慢慢地從他的鎖骨撫摸到下腹,即使是在夏天依然冰冷的體溫,讓安德烈的身上起了一片小小的雞皮疙瘩。
安德烈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渴,他在心裡嘲笑自己,連這種可以稱得上是研究的撫摸都會讓他有反應,他真是愛慘他了。
陸爾珣聽見安德烈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裡有些得意。他低下頭,輕輕地用舌頭舔了舔右邊的那個突起,在上面打了幾個圈……
安德烈倒抽了一口氣,釋放在了陸爾珣單薄的手掌內。他緩了一會氣,感覺到一隻手探到了自己的身後,心裡有些發急。只聽見耳邊傳來輕微的“嘚”的一聲,安德烈只覺右手一鬆,便從手銬中掙脫了出來。
正在埋頭工作的陸爾珣絲毫沒有察覺,等到發現不對時,已經被翻身壓在了下面……
——————————拉燈,河蟹中————————————
中午,陸爾珣全身痠痛地醒來,迷糊地想到昨夜的戰況,直後悔當時的一時心軟。到現在才真正瞭解到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果然沒錯!
“璟之,餓了嗎?”神清氣爽的安德烈端著碗,狗腿地將面無表情地陸爾珣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前,“我叫廚師煮的皮蛋瘦肉粥,嚐嚐——”
陸爾珣默默地將頭轉開,將他無視。
鬧彆扭的心上人讓安德烈心中一陣滿足,他輕聲哄道:“一定累壞了,我來餵你吧。吃東西才會舒服點!”
陸爾珣雙手抱臂交插在胸前,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當我是小孩嗎?用吃的就能讓我高興。”聲音很沙啞。他咳了幾聲,終於憤怒地咬住安德烈的肩膀。這個傢伙!昨天竟敢騙他!還——
安德烈的笑容依舊,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
陸爾珣不甘地鬆開牙齒,看見牙印上有些血絲,又有些後悔,伸出舌頭舔了舔。
安德烈無奈地搖了搖頭,淡定地放開捏緊了被角的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