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先生啊,您可不可以不要教壞主人了啊。他原本的攻擊力就夠強大的了,您讓威廉以後還怎麼活啊!
安德烈不明所以地抿了口酒液,這個缺根筋的管家又怎麼了?
“聽說你認識王雪琴?”陸爾珣沒有注意到身後兩個人的插科打諢,依舊掛著一張欠扁的臉,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不認識什麼王雪琴——”魏光雄嚥了咽口水,色厲內荏地說道。
“哦?”陸爾珣勾起一抹邪惡的笑,輕輕地開啟手槍保險。“再說一遍,我剛剛沒聽清楚。”
那“咯嘚”的一聲,讓魏光雄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只感覺雙腿軟得快要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一般。雪琴?這個狠毒的少年找雪琴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的心裡不由生出一些埋怨,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想必自己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我不知道——”
“其實這不關你的事。”陸爾珣苦惱地揮了揮手上的槍,“我只需要你跟我做個遊戲,一個有趣的遊戲。”
魏光雄緊張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心跳更是像擂鼓般,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他在害怕,害怕這把槍一個不小心走火,到時候自己就完了。
“什麼……遊戲……”
陸爾珣站起身,慢慢地將槍口抵到他鼓鼓跳動的太陽穴,“很簡單,是一個過家家的遊戲。如果你不想玩的話,我會有些困擾。”
“玩了你就放過我?”魏光雄驚恐地放緩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交代在這了。
“呵呵,看我的心情。”少年頑皮地一笑,無辜的表情讓魏光雄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你們要幹什麼!”魏光雄瞳孔瞬間收縮,他劇烈地掙扎著,想要掙開兩名彪形大漢的鐵臂。
活像黃花大閨女似的。拿著針管的威廉鄙夷地搖了搖頭,淡定地紮上了魏光雄蠟黃的手臂。這樣虛浮無力的身體,肯定是縱/欲過度。
“你們給我注射了什麼!”魏光雄眼睜睜地看著藍色的液體緩緩注入自己的體內,終於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叫罵。
“一些讓你乖乖聽話的小東西。”陸爾珣對著他溫和一笑,“你只要按我說的做,或許還有救。”
“你這個X娘養的!”魏光雄拼命地扒著桌子,眼睛外凸,冒著紅光。就像是一隻發了瘋的野狗,等到別人不注意,就會上去狠狠地咬一口。
沒等陸爾珣發難,坐在一邊的安德烈面無表情地走上前去,湛藍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詭異的顏色。他原本不想過多的干涉璟之的事情,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他的面前侮辱他最愛的人,沒有一個人!
“你想做什麼!”魏光雄的臉上因為劇烈的掙扎而冒出了一條一條的青筋,他面目猙獰地看著這個危險得像是魔鬼的男人,想要逃跑,卻只是徒勞。
安德烈攬過少年,在他的額頭上印了一個輕吻,然後緩緩地鬆開,動作溫柔得如同對待著稀世珍寶。
這原本是一個讓人感到十分溫馨的動作,卻讓魏光雄感覺是催命符一般。他無意識地撲騰著,彷彿一隻垂死掙扎的青蛙,在毒蛇面前,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安德烈拿過空針筒,顛了幾下,握在右手中。接著伸出另一隻手緊緊地掐住了魏光雄汗溼了的脖子。“你知道你犯的最大一個錯誤是什麼嗎?”他的聲音很輕,帶著奇怪的停頓,讓人聽著汗毛倒立。
威廉搓了搓手臂上的小疙瘩,望向已經別開頭的陸爾珣。果然,不管這個少年表現得有多麼的心狠手辣,到底還是個孩子,也會有不忍的時候。
“啊——”一聲驚天的叫聲打斷了威廉的思路。他無奈地回頭,只見剛才還在叫囂的男人現在正捂著左眼,不停地在地上翻滾,猩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指縫緩緩流下。
安德烈舔了舔下唇,嫌惡地丟開手中帶血的針筒,回到陸爾珣身邊,討好地眨了幾下眼睛。
“噁心死了!”陸爾珣緊皺著眉頭,捂住嘴後退了幾步,“你難道不會用其他方法?非要弄得讓人吃不下飯嗎?”他真是搞不懂,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那麼血腥暴力?
安德烈只感覺頭頂被鐵錘狠狠砸中,璟之是嫌棄我了嗎?
眼前耷拉著耳朵的金毛大狗讓陸爾珣握緊了拳頭,終於忍無可忍地朝著他的腦袋一拳揮了上去,“混蛋!還不快去洗手!”
威廉看著屁顛屁顛跑遠的安德烈,無奈地迎風淚流。果然,我是太高估這個小惡魔了。什麼心軟,明明就是覺得噁心啊口胡!
作者有話要說:我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