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漫長的婚約 作者:白寒

能知道的事情。那麼其他的人跟他們的女人通訊時一定也會想到用密碼。我把‘愛斯基摩’、‘六分錢’和‘那個人’的信拿出來看了又看,可是看不出什麼密碼來。就連丁娜‘小寶貝’的信我也看不出什麼苗頭來。瑪奈克,請你原諒,我只能做我自己,一個很平常的人而已。” 西爾萬終於受夠了在雨雪中漫步,回到瑪奈克的墓前。他對瑪蒂爾德說:“至少這些管理軍墓的人很講信用,他們的確給貝努瓦·諾特達姆換了一個新的十字架。”瑪蒂爾德很想像八月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到墓園的每一個角落去逛逛,可是她不敢向西爾萬提出這個要求。西爾萬對她說:“小瑪蒂,當你坐在這裡想著瑪奈克的時候,我到別的墓碑前去看了看。巴辛那諾墓碑前的高腳花瓶還在那兒,花瓶裡的珠子花也還在。別人的墓碑前可是什麼都沒有。 如果你想親眼看看,我很願意推你去,真不是騙人的呢。”瑪蒂爾德搖頭表示她不想去,對西爾萬說:“請你轉回安琪·巴辛那諾的墳頭,好好地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任何線索表示丁娜回來過。” 西爾萬受命而去。瑪蒂爾德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剛才的雨已經變成雪了,雖然蓋著毯子,她還是感到寒冷。她對瑪奈克說:“你真喜歡跟我鬧彆扭,我們現在如果能待在夏朗德省該有多好。”當她八月份來的時候,曾經問過魯維,有沒有可能把瑪奈克的棺材從此地運到蘇爾茲或不列敦角的墓園去。魯維回答說:“申請手續可能要花很多時間,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困難。我會去幫你問問看。”他的話還沒說完,瑪蒂爾德就覺得喉嚨一緊,一種焦急恐慌的感覺在心中氾濫成一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感到墳墓中的瑪奈克對她喊著:“不要,不要。我不要你這樣做!”就跟她自己心底想的一模一樣。等她喘過一口氣,終於又能說話時,她急忙結結巴巴地對魯維說:“現在先不要問,我還要好好想一想。”她話一說完,心中焦慮的感覺也就慢慢地消失了。她知道瑪奈克是怎麼想的,那種安慰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她對他說:“好,我以後不會再用這件事情來煩你了。至少跑來這裡看你,讓我的生活能多點變化,而且能到鄉下走走也很不錯。” 西爾萬終於回來了,腳步沉重,帽子歪歪的,雙手沾滿了泥巴。他把手高高舉起,讓雨水把泥巴沖洗乾淨,樣子看起來很像一個讓敵人隨意擺弄的戰犯。他走近瑪蒂爾德說:“我沒有看到什麼她回來過的線索。”然後他直直地站在瑪蒂爾德面前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知道她回來過。我在十字架的四周挖了一遍,什麼也沒找到。然後我把高腳花瓶抬起來,原來那東西是大理石做的,至少有十噸重,難怪沒有人偷走。大理石花瓶下什麼也沒寫,所以我們也不知道花瓶是從哪兒來的。可是我想出一個主意來: 我把花瓶搬到另外一個墓碑前。我們看看下次再來的時候,會有什麼新情況。怎麼樣?”&nbsp&nbsp&nbsp&nbsp

奧賽格的金合歡(7)

畢傑曼 (其他廣告詞語都被劃掉了) 一九二年六月十三日星期一 親愛的孩子: 我從來就沒有這麼沮喪過,可是我不得不向你報告,你委託我調查的事情完全失敗,所以我也不得不放棄擁有你那幅繡球花的願望。丁娜·隆巴迪蹤影全無,好像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我在土倫、喬塔,還有馬賽一帶都聽到別人提過她的名字,可是都是一些沒有見過她,或者跟她從來沒有直接接觸的人,而那些生活在她那世界裡的人卻又什麼都不願說。因為你特別囑咐過我,所以我也沒有去打擾龔特太太和她的朋友伊索拉太太及席尤拉太太。就算我跑去找她們,我想也打聽不到任何我想知道的訊息。 平常我做調查的時候,總有一種職業上的第六感,能感覺出我所尋找或偵察物件的行蹤,可是丁娜·隆巴迪這個案件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我只能告訴你,我覺得丁娜是個魔掌下的陰影,從童年起就孤苦伶仃,受盡人間苦難,長大後接觸到平生惟一一份愛情的滋潤,那種溫馨讓她感到自己也擁有人人都有的無價之寶,生命終於有了價值。結果這份愛情卻被摧毀了,丁娜也自然地變得極端危險、殘酷,凡是任何跟謀殺她情人有關的都在她的黑名單上。 我可以憑直覺告訴你,從今以後,你最好把她忘記,絕對不要再試著去逗弄這頭已經失去理性的野獸。 她最後一次露面是在莫爾比昂城一個叫薩爾索的小村裡,時間是今年二月。我親自到薩爾索去了一趟,蒐集了一些訊息。她沒在村裡停留很長的時間,可是那裡的人還記得她暴躁的脾氣和暗沉的臉色,如果她的行蹤到薩爾索就消失了的話,那很可能是她從那以後就不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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