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緊抿著的薄唇,白淨沒有一絲瑕疵的面板有些可疑的微紅,長而卷的睫毛輕輕地抖動著,連眉頭都是輕蹙著。
這人睡覺都是這麼嚴肅,她咧了咧嘴沒敢笑出聲。
“看夠沒有?”他的眼睛毫無預警地睜開,聲音裡蘊著慵懶的笑意,嚇了她一大跳。
“呃,HI,早上好!”她弱弱地笑了笑,看來他早就醒了,肯定發現自己在偷看他,這樣的情況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我親愛的女朋友,我只想說你的睡相還真不怎麼好。”他涼涼地笑著,指了指身上。
陳竹在發現自己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趴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胸部緊緊貼著他,最要命的是自己該死的右腿居然夾在他的雙腿之間。
要不是昨晚是自己的生理期,看著架勢還真有可能要**了他。
她火速退開,滾到床的另一側,臉頰紅紅甚至不敢看他。
奈何他還不肯放過她,指著床火上澆油,“這張床有兩米寬,我昨晚卻差點掉下床去,我退一寸,某人進一尺,一直把我逼到床邊。”
陳竹羞憤欲死,她實在不是故意的啊!
“那你有沒有事?”她滿心愧疚,好歹也是理論經驗豐富的人,她知道昨晚自己的舉動對一個不滿二十的年輕人來說是多麼充滿煎熬的考驗。
“還好,沒有yu火焚身而死。”他平靜地說道。
她憐憫地看著他,“年輕人,還是要保重身體,不要經常想這些東西,可以多參加一些體育鍛煉……”
這話聽的耳熟,他一愣,想起這不是節選自小時候醫院、居委會門口經常出的宣傳欄上有關手yin的危害之類的文章嗎?
登時又羞又怒,一把抓過她,誰知她一個靈巧的小擒拿手,就從他手中掙脫開去,他眼睛一亮,看來最近的學習還是有點成效啊。
兩人手肘相撞,膝蓋前頂,拳拳相擊,因為都是在袁師傅門下學習,皆擅長快攻,乒乒乓乓過了幾招,畢竟陳竹學的時間短,力量也小,自然不如他,幾招就被他制住壓在床上。
因為劇烈運動她的臉頰紅紅的,不停地輕喘著氣,身上的睡衣因為搏鬥而被拉開,瑩白圓潤的**跟著一起一伏,這樣誘人的畫面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何況他這樣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夥。
他眼神一黯,猛然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關,死死地把她箍在懷裡,狂野霸道的吻讓她腦子一片空白,她的舌根被吸得痛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