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開花家去所謂的闖蕩江湖。
看著她沉著冷靜的應付花家的長輩和外面的官兵救下自己,追月有些訝異,他看得出來,花三月一邊在嚮往著江湖生活一邊還害怕自己。
她嚮往江湖,並不是多熱愛江湖,她只是想要離開花家,對未來沒有希望,所以寄託在熱血江湖,希望她以後的生活,能有一個期盼和一個想象。
這是追月一開始就懂得的事情,只是他一直沒有拆穿過花三月。
那雙剔透的黑眸裡,看著自己的時候,出了恐懼就是期盼,這樣的雙重情緒是追月看過最糾結的人,所以,花三月超乎年紀的沉著和冷靜讓他誤以為花三月是個穩重的姑娘。
直到他認識和白安澤相處的花三月,追月才知道,那樣沒心沒肺不停的和白安澤抬槓的花三月才是真正無憂快樂的她。
花三月就會一個怪胎,有白安澤的時候她是一個人,白安澤不在的時候她又會是另外一個性格的人。
同樣怪胎的還有白安澤,面對花三月這樣的小丫頭,白安澤幼稚的要命,追月怎麼也想不懂,一個七尺男兒和一個小丫頭片子爭論有意思嗎?
但是,每次看著兩人抬槓,追月又似乎覺得,這樣的兩個人,天生就是為對方而存在。
追月覺得,在花三月和白安澤的生活裡,他就像是戲裡的一個局外人。
他看過花三月對著月亮不知道想什麼的過一個晚上,他同時也見過白安澤提著酒對著月亮一喝就是一晚上,白天,他們相互打鬧玩笑,到了晚上,兩個人,卻這般的相似。
他以為,他這個局外人會一直當下去,一直到,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夢裡邊,由那些血腥風雨的畫面轉換成了那個小丫頭的模樣。
她生氣時候張牙舞爪的樣子,她開心時候笑的像朵花兒似得,她有求於人一臉討好的時候,她拍馬屁那叫一個順溜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