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亂跳的;而現在;卻是葬身在了白帝秘境裡面。
憤怒和心疼到極點;寒冬反而平靜了下來。
“寒冬,你到底意欲何為?”陽春凝視著寒冬,強壓著怒氣開口問道。身為冬城主,一點大局觀都沒有;放任七今天階進入白帝秘境追殺一個地階上品的年輕人,不但沒有成功,反而全軍覆沒,這簡直就是一幕醜劇。
寒冬呵呵輕笑了兩聲,轉頭看著陽春問道:“大哥你也責怪於我是麼?”
陽春抿了抿嘴唇,知道他剛經歷喪子之痛,也不想說得太過分,語氣不禁緩和了一些,開口道:“四弟,這次的事情,寒家做的太過分了,你身為冬城主和寒家家主,也有責任在身。”
陽春儘可能地說的委婉,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如今七人已經死了,唐風好端端地活著,還能怎麼辦?難道真要把唐風殺了,替那幾個人報仇?白月蓉和白小懶能答應麼?
寒冬緩慢而又踉蹌地站起身來,剛才開啟白帝秘境之門,確實耗費了他不少氣力,站定之後,挺直了腰板,冷冷地掃視了一眼三位內城主和白月蓉,這才放聲大笑起來,笑聲淒涼,開口道:“白帝城五大家族傳承千年,彼此異體同心,成就李唐帝國第一大勢力之威名!我寒家在這千年為白帝城出生入死,鞠躬盡瘁,立下無數功勞。而如入…………”
寒冬的語氣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伸手指著唐風,低吼道:“為了這樣一個小畜生,我寒家死了七今天階,其中更有我寒冬的親子,你們非但不替我寒家人報仇雪恨,反而責怪於我。哈哈哈……,人情冷暖,我寒冬今日算是體會到了。”
一番話說得幾個人也是臉色難看。
確實,按道理來說,他們實在是應該殺了唐風替寒家人報仇。但是事實上,唐風進入白帝秘境,是陽春一力舉薦的,他在此之前更沒有做出任何危害白帝城的行為,寒家只不過是因為私仇個怨,一次次地為難唐風,甚至於逼迫白小懶自廢一身修為才準離開白帝城。
這樣的做法誰都看不下去,試問,站在理虧一方的寒家,如何能讓其他人同情憐惜?
再者說,七今天階都沒能殺一個地階上品舟卜子,只能說他們太沒用了。
“四弟,你冷靜一下。;秋易醉柔聲安慰道。
“冷靜?”寒冬冷笑連連,“你讓我如何冷靜?不是你的兒子被殺了,對了,我忘記三姐至今未嫁,還沒有子嗣,你是永遠也體會不到我的痛苦的。”
秋易醉兩次出口安慰,都碰了個大釘子,不禁臉色一白,眼圈都紅了起來。
“你瘋了。”夏時雨望著寒冬,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就算瘋了,也是被你們逼的!”寒冬怒吼道,“這小畜生只不過是個外來之人,如何有資格接觸我白帝城千年的秘密?若是讓他洩露出去的話,我白帝城必定會遭遇滅頂之災!我寒家人一心為白帝城考慮,只想將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難道也做錯了?”
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鏗鏘有聲,可聽者卻是不禁搖頭嘆息。寒家人到底怎麼想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寒冬惱怒連連地發洩了一通之後,突然再次平靜下來,場面也在這一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陽春等人苦苦思索著這次事情的解決方案,可卻怎麼也想不出個頭緒來。
殺唐風替寒家人報仇?那是不可能的。
就此作罷,出言安慰一下寒家人和寒冬?這更不可能,如果說死掉的那幾個人豐沒有寒降塵的話,這種方法還有些許希望,可其中卻有寒降塵,寒冬之子,這讓他如何肯依?
這件事麻煩到了極點,手心手背都是肉,向著這一方就會得罪另一方,委實不好處理。
沉默良久,寒冬突然望養白月蓉開口道:“城主,我要殺了這個小畜生,替塵兒報仇,你會如何做?”
白月蓉鳳眼一眯,冷聲道:“我只有小懶這一個妹妹,誰敢讓她傷心,定不輕饒!;兩人看著對方,誰也不肯示弱,場面一時間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讓陽春等人也是捏了一把汗水,生怕寒冬這個時候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對白月蓉出手。
“我知道了。”寒冬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臉上利過一絲決然的神色,開口道:“也罷,既然城主偏袒外來之人,我寒冬也無話可說。”
隨即又神經質地笑了兩聲:“說實話,今夜之前,我寒冬對你們還有愧疚之心,但是現在,你們卻讓寒某人家心,既然你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從今以後,白帝城將再無五大家族!;陽春一怔,厲聲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