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來對顏玖雁的愛意一次傾訴,再也無法理智的說:「我愛妳,我真的好愛妳!」
顏玖雁還是閉著眼睛,卻露出滿足的微笑說:「我也是……再多說幾次,我喜歡妳的聲音說出妳愛我,感覺好強烈。」
「我愛妳……因為我很愛妳,所以我想要每天都見到妳,親妳、抱妳……上妳。我不想要妳結婚,我不要妳給男人碰、我不要妳變成別人的什麼鬼媳婦。妳是我錢家的媳婦,妳才是我的女人。
顏玖雁,錢詠昕說她愛妳。錢詠昕還說想把戒指交給妳,錢詠昕想要妳跟她一起去國外結婚,錢詠昕說她去申辦天堂二的線上遊戲賬號了,可是她不會玩。錢詠昕說……她想要在很多地方親妳、碰妳,然後跟妳一起舔掉彼此的汗水省下洗澡的水費。
我要妳陪我一起去旅行,我不要妳牽誰的手去科博館玩。我要妳每天都黏在我身邊,我要跟妳洗澡、跟妳養狗……」
顏玖雁被逗的一直笑,看著錢詠昕說:「不唱歌了啊?」
「用老招就沒有意思了。」
顏玖雁又笑了出來,深情看著錢詠昕說:「是真心話嗎?」
「還沒說完呢!」
顏玖雁抿著嘴唇感動的抱緊錢詠昕,遲遲無法說話。錢詠昕的聲音還是一樣這麼充滿滲透力,字字都刻在她的心裡頭,血淋淋、活生生的。
「詠昕……妳會照顧我嗎?一直照顧我到我們老了,會嗎?」顏玖雁放低聲問。
錢詠昕撫摸著顏玖雁的臉頰說:「我一定會……我跟妳保證。」
「妳會陪我?一直陪我也一直支援我嗎?」
「當然。我會跟妳一起長大、一起面臨很多難題。」
「妳不可以騙我。」
「我絕對不會騙妳的。」錢詠昕說著,就拔掉了她的戒指,牽起顏玖雁的手輕輕套在顏玖雁的無名指上說:「妳是我老婆了,無論妳生病、健康、快樂或者是悲傷,我都願意承擔跟分享。我會愛惜妳、疼妳、呵護妳。」錢詠昕將戒指套牢在顏玖雁的無名指上後,看著顏玖雁說:「妳願意嗎?」
顏玖雁聽了,感動的哭了出來,緊緊抱住錢詠昕一直點頭。
隔天錢詠昕中午就只能先離開了,避免廖啟聖突然來。顏玖雁從窗戶看著錢詠昕離去的身影,就拿起車鑰匙快步出去了。
錢詠昕回到家的時候,摸了摸口袋才發現裡頭有一張摺起來的紙。她拿出來攤開發現是一幅畫,皺起了眉頭看著這幅畫。
圖畫紙偏左邊是一道很厚的高聳界線,界線以左是一座殘破不堪的世界,界線以右應該是一片翠綠的草原,草原盡頭除了有光芒四射的陽光以外,還有一座夢幻的花園及都市、都市中有漂亮的教堂、華麗的賓士車以及一架鋼琴。
整張畫雖然不是很精細,但是感覺有呈現出來,錢詠昕的眼光是這麼解析這些東西的。其中有一個最不搭的就是人物,人物只是簡單人型,頭是畫空心圓,四肢跟身體都以線條架構組合而成的。那個簡易人型奮力從圍牆上跳下草原那一邊。
「這什麼鬼啊?」錢詠昕疑惑的自言自語起來。
錢詠昕將圖畫放在桌子上,邊換衣服邊仔細瞧。
「這到底是幹嘛的啊?」錢詠昕回想著,昨天是顏玖雁幫她把外套掛起來,所以是顏玖雁放的嗎?「所以這是要告訴我什麼嗎?何不用寫的呢?」
晚上顏玖雁坐在自己位在東勢的家裡沙發上,看著雙眼睜的老大的父母,不敢相信顏玖雁說的話。
尤其是她的父親,幾乎是全身氣到顫抖的問:「妳知道妳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想退婚,而且我喜歡的是女孩子。」顏玖雁再一次重複她五分鐘前說的話,比五分鐘前還要更加肯定的加重口氣。
她的父親氣的緊握雙拳,額頭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我不準這種事情再發生!」她的父親氣的大吼出來。
以前顏玖雁會被嚇到哭,但是她現在不會了。
「玖雁,妳知道的,那只是妳一時意亂情迷……」顏玖雁的母親試圖緩和大家的情緒。
「媽,不要再說那套話了。二十一、二歲的時候我可能還會認同妳的話,可是我現在已經二十七歲了!」顏玖雁插著話反駁。「我已經聽你們的話太久了,難道終生大事不可以由我來決定嗎?」
「妳憑什麼決定?妳以為妳是誰?」她的父親大叫著。「生為我們顏家的女兒就是要遵守顏家的規矩!我是一家之主,也是妳的父親,我有權利決定妳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