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之花?可愛?
一想到那畫面,陸恆就難以理解,困惑道:“你認真的?”
“什麼?”凌霄肅眼神還盯著姚之花,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你好騷啊。”陸恆一臉無語。
這次凌瀟肅回過神,轉頭疑惑的看著陸恆:“你怎麼罵人啊?”
陸恆搖了搖頭,心道這孩子難怪當初被坑那麼慘,敢情就是個木頭。
初試對現在的陸恆來說,完全小意思,對於三十個名額來說,初試之後還能留下五六百人,這難度的確不大。
姚之花初試完出來的時候,凌霄肅鼓足勇氣跟她打招呼:“你好啊,感覺怎麼樣?”
姚之花短暫的疑惑後就面露喜色:
“你是記者嗎,在採訪我?”
凌霄肅神色一滯,搖頭道:“哦不是,我也是考生。”
姚之花頓時失望起來,無語的撇了撇嘴:“不是你問什麼問題!”
說完走了,留下凌霄肅在寒風中凌亂。
陸恆一臉蛋疼的看著他:“你上大學就是來搞物件的?”
凌霄肅辯解:“你瞎說什麼,我就是覺得她可愛,想認識一下。”
“廢話,誰見姑娘一開始說我想跟你上床?”陸恆一針見血戳穿他的自欺欺人。
凌霄肅緊張的慌忙上來捂嘴,但被陸恆嫌棄的打掉:
“送你句名言:只要鋤頭揮得好,天涯遍地是芳草。”
凌霄肅被逗樂了,好奇道:“誰的名言?”
“曹孟德的。”陸恆隨口道。
“曹……你是說曹操?”凌霄肅驚了,隨即回過味來:
“你騙我的吧,他怎麼可能說這麼白的話,連詩都算不上。”
“意思差不多不就行了。”陸恆開始有點煩他了:
“我怎麼發現你每次關注點都不在正事上,說著說著就跑偏了?”
就在這時,志願者喇叭又響了:“接下來唸到名字的進場準備,凌霄肅、陸恆……”
凌霄肅本來想說什麼,只好悻悻住嘴,跟陸恆他們一起進去。
一組十個人,依次按照老師的要求進行展示。
坐著的五個老師陸恆一個不認識,也沒看到崔新晴,不過轉念一想,她現在成了教授,可能只會出現在複試,甚至三試上面。
不過也沒關係,有她沒她陸恆都有信心。
瘸著腿的黃小明都能進得,我大長腿的陸恆進不得?
初試就考一項,朗誦。
每個人都聲情並茂的展示自己準備這麼長時間的成果,只不過有些人用力過猛,有些人緊張的結巴,當然也有表現不錯的。
凌霄肅就沒緊張,抑揚頓挫的朗誦《沁園春》。
他也算是電影世家了,爺爺是導演、奶奶是演員,四十年代他們就分別拿過國際大獎,到他父母,父親攝影師,母親是西影廠的導演,從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然不怵這個。
輪到陸恆,他朗誦的是高爾基的《海燕》:“在蒼茫的大海上……”
他雖然沒準備多長時間,但卻是這些人裡面最放鬆的。
初試就這麼結束了。
出門後凌霄肅湊到跟前:“哥,你剛朗誦的真好。”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陸恆說完凌霄肅就呆了,因為跟他想的回答不太一樣。
揮了揮手,陸恆頭也不回的道:“複試見。”
目送著陸恆離開,凌霄肅雖然覺得這個人有點怪,但說的話好像都挺有意思,讓人想跟他聊天。
等等,他剛說什麼?複試見?這意思是……我們都能進複試?凌霄肅嘴咧歪了。
回到房子,一開門陸恆就驚了一下,沙發上竟然坐了個人!
“咦,你怎麼來了?”
“你這話說的,我的家還不能來了?”陳虹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上身高領毛衣,下身羊絨長裙,有一種柔軟的美。
就是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吃飽……陸恆心裡胡思亂想著。
“昨晚上給你打電話,怎麼沒人接,你跑哪兒鬼混去了?”
聽到她的話,陸恆才知道是興師問罪來的。
坐到旁邊,近距離的看著她,陸恆問道:
“為什麼不在家就叫鬼混?”
“那你還能幹嘛?”陳虹移開陸恆灼灼的目光,伸手撩了一下頭髮。
陸恆笑了笑,把昨天去找林伊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