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郝第一次見意中人的父母,心裡緊張又不好意思,也沒太在意陸恆沒有一個個介紹,客氣中略帶拘謹的打了個招呼。
這時她那幾個同學也過來了,好奇的看看陸恆,驚疑不定的朝陳郝問道:“這是……陸恆?”
“對呀。”陳郝笑道。
“還真是呀!”這幾個同學都興奮不已。陸恆看到其中的付晶,這時候的她帶點嬰兒肥,臉蛋圓圓的。
要不是旁邊有陸恆家人,她們估計都能撲過來了,但在禮貌的問好後,又忍不住找陸恆要簽名,見到歌星的激動,讓她們嘰嘰喳喳的。
被這麼一鬧騰,陳郝也不好意思在這兒了,打完招呼把她們帶走了。
走出一截,陳郝還回頭看看,見陸恆他們在看自己,又不好意思的揮了揮手,拉著她們笑著跑了。
其實不僅父母看出來了,陸雪也看著陳郝她們的背影,露出狐疑之色。
李曉冉有些後知後覺,湊到陸恆旁邊,低聲道:“怎麼感覺她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太一樣啊?”
“那是,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玉樹臨風帥比潘安的風流小郎君,誰不喜歡?”陸恆故意自誇道。
李曉冉忍不住啐道:“你要臉不?”
“你怎麼也跟姚之花一樣?”陸恆笑道:“販賣人身器官是違法的行為。”
“就會貧嘴!”李曉冉自己也忍俊不禁。
聽到他倆的對話,現在奶奶對陸恆這個“明星”的身份,已經不像一開始沒有印象,笑呵呵道:“確實,喜歡我孫子的人還真不少咧。”
被陸恆這麼一插科打諢,又有奶奶的助攻,李曉冉還真沒再多想了。
就連原本有些狐疑的父母和陸雪,也開始了自我迪化:難道真是想多了?好像也是,小恆現在成大明星了,要是不喜歡他,能賣出去那麼多碟和磁帶?
第二天,他們又去了軍藝。
這次不是讓林伊輪找人帶他們進去,而是之前小品大賽認識的牛娜教授。
去央視見的多了,陸恆跟她也熟絡了。
只不過一見面,牛娜就故作生氣道:“你這個臭小子,我等著你報考呢,一轉頭就跑京影去了,對了,還有那個姚之花,也跑京影了。你說我年來年去年年忙,為他人做嫁衣裳,那個崔新晴,估計牙都要笑裂開了。”
陸恆連忙討饒,然後解釋道:“牛老師,我倒是想考,可咱學校不是不招應屆生嘛。”
之前跟華戲的藤汝俊陸恆可以說學校管得嚴,而他又忙沒法安心上課,但對牛娜自然不能這麼說。不過陸恆這套說詞也沒毛病,小仝未來不就因為這個涼了,陸恆即使沒有現在的記憶力,也依然記得很清楚。
至於姚之花……如果說牛娜對陸恆是指點,那麼對姚之花就是大恩人了。
曾經她在舞蹈學院格格不入,於是老師建議她改行學表演,但她的普通話那時候經常被同學笑話,為了糾正發音,老師介紹牛娜給她認識。
見面後牛娜發現她的確是個好苗子,而姚之花因為當年的委培生,如果不回閩省歌舞劇院就要賠十萬的違約金,知道這個情況後,牛娜說道:
“孩子,我教你不收學費,但一個條件是你要好好學習。”
在她這兒得到信心的姚之花,越學越努力,而牛娜也教得認真。
不過姚之花沒有考他們學校,倒也不是忘恩負義,也是因為軍藝的規定——姚之花在京舞97年畢業,那一年沒湊夠違約金只能回去上班,去年才湊齊交上,這才有了跟陸恆一起藝考的經歷。
所以,牛娜也只是心裡不爽,但也無可奈何:“以後得跟院裡建議一下,老這麼搞,好苗子都跑人家學校了。”
陸恆則心想著,這恐怕實現不了,否則十來年後小仝也不用改年齡,拔出蘿蔔帶出泥,成為一時笑談。
隨後陸恆把父母他們介紹給她認識。
李曉冉作為曾經姚之花京舞的同學,對她的情況最瞭解,剛聽到牛娜吐槽姚之花,也忍俊不禁。
有牛娜這個教授帶著,陸恆他們更是暢通無阻。
在裡面逛的時候,聽到老陸說起當年跟軍藝錯過,牛娜忍不住感慨:“看來你們家兩代跟我們學校都無緣啊。”
陸恆則開玩笑道:“以後要是我孩子也想學表演,到時候我再讓他來報考。”
“你現在才多大,即使你二十二結婚一年後生子,等你兒子高考,我都六十四,早退休了。”
陸恆笑道:“那可說不準,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