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伸手朝後面一抓:“猴子偷桃!”
嚇了一跳的劉亭做趕緊鬆開馬原往後竄,而馬原立刻嘿笑起來:“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但他隨即反應過來什麼,轉頭朝陸恆道:“好啊,老陸,你特麼絕對故意的!看著老劉快來了,就引我上鉤。”
陸恆裝蒜:“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啥。”
而那邊劉亭做又跟馬原鬧做一團,陸恆則走上前跟付彪打招呼:“彪哥,好久不見啊。”
付彪臉上立馬洋溢起笑容,完全跟剛剛戲裡皮笑肉不笑截然不同的真誠,握著陸恆的手搖晃,特別親熱:“這次謝謝你找我拍戲。”
然後他又感慨道:“真是多虧了你,之前你讓我去醫院查,我一直沒抽出空,直到那段我才去,醫生說我這好險,酒精肝已經比較嚴重了,再發展下去說不定就會肝癌,嚇死我了。”
“那你現在酒戒了?”陸恆關心道。
“戒了,早就戒了,不戒酒家裡的領導都算不了數。”付彪笑道。
“那就行,養好身體,再拍個幾十年的戲。”
“那感情好。”付彪憨笑道。
而那天晚上,陸恆請全劇組的人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結束的時候,每個人都有多少不一的紅包。
“一點心意,祝大家新年快樂,明年是蛇年,蛇年大吉!”
“謝謝陸總呀!”劉亭做搞怪叫道。
聽到他的話,眾人也跟著附和,大包廂裡笑鬧成一片。
距離過年就剩最後兩天了,老陸打來電話:
“你既然要上春晚,到時候就別再趕著初一一大早回來,太累了,真要是忙就先忙你的,等年後什麼時候閒了再回來。”
“嗯,到時候看吧。”
“本來說把你奶接來過年,但她讓我們回老家,所以我們到時候就回老家過年了。”
“也行,山裡沒那麼吵。”
雖然放炮圖個熱鬧,但老媽每次都覺得吵,這還是其次,她最受不了的還是嗆人的味道。
跟老陸聊了幾句後,老媽也接過電話,母子倆說了一會兒,然後結束通話了。
看到陸恆把手機放到桌上,旁邊的李曉冉眨了眨眼睛:“要不,你今年去我家過年?”
“額……”陸恆一滯:“那還是算了吧,我膽小,你別嚇我。”
李曉冉白了他一眼,哼道:“我就知道!”
陸恆攬住她肩膀:“以後時間還長著,不急。”
“嗯。”李曉冉輕聲道,也環住了陸恆的腰,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
陸恆被她蹭得發熱,一個打橫抱起,然後在李曉冉的驚呼聲中扔被子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但卻被李曉冉笑著躲開。
“還敢跑?”
“你來抓我呀~”
“等我抓住你了要你好看!”
……
這一次陸恆不吟詩,改成唱歌: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憑這兩眼與百臂或千手不能防。天闊闊雪漫漫共誰同航,這沙滾滾水皺皺笑著浪蕩,貪歡一餉偏教那女兒情長埋葬~”
窗外下起了雪,屋內暖融融,不過這歌確實難唱,唱得李曉冉氣兒都快提不起來了,不過久經鍛鍊的陸恆還好,一氣呵成唱下來還意猶未盡。
第二天一大早,陸恆神采奕奕的起來,出門坐上徐坤開來的車,去央視參加最後的聯排,也是錄製。
春晚畢竟是直播,總要避免一些意外情況,一旦突發,就需要總切換排程,切到提前錄好的備播帶上面。
正因為此,在春晚導演組,總切換是僅次於總導演的位置,而之前94年春晚的時候,郎昆是總導演,因為嘗試技術創新影響了節目效果,在直播前7天,領導要求更換總切換,而臺裡直接安排王冼萍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而其實那時候,他倆已經離婚四年了。不過郎導也就這一個前妻沒有紛爭,其他的離婚後都不相往來了。
這一次王冼萍是總導演,而朗坤又成了歌舞部分負責人,繼續他倆的合作。
無論陸恆還是張雁都是唱歌,所以也在朗坤這邊,而包蓉再次看到陸恆,氣焰就沒有之前那麼大了,甚至還有點躲避。
畢竟之前她在陸恆面前放大話還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結果現在被打回原形,雖然不是陸恆打的,但多少都繞不開他,自然覺得難堪。
而陸恆則無所謂,她不理陸恆,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