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處境只會更麻煩!”郎將軍厲聲道:“羨兒既保性命,不怕無東山再起之機。”
賢王走到郎將軍面前,冷笑道:“東山再起?舅父,本王還有東山再起之機麼?”
他嘶吼著,突然目露兇色,“本來本來八弟的計劃快成功了,是二弟!是他!他以為本王不知道,焉知天網恢恢,讓咱們的人聽到了!本王得不到的,他也休想得到!”
郎相、郎將軍聞言,俱生一股心驚肉跳之感,郎相怒道:“行刺一禍還嫌不夠嗎?你這潑皮還想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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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翹楚蹙眉,看著眼前仍舊幽黑的書房,那人出去一天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說是去的賢王府,但郎霖鈴午間已經回了來,他卻是去了哪裡?正值新婚,理當不辦任何朝事才是。
今晚,這王府似乎也有絲蹊蹺。她記得昨夜他帶她過來這裡的時候,四周都有護衛巡守。但今晚,他書房四周卻不見任何人,為什麼?
族裡之事已刻不容緩,她不得不找他。
正思慮著,卻聽到一陣腳步聲從院外迫近。
“小姐。。。。。。”
似乎是郎霖鈴主僕——
她一凜,若教郎霖鈴知道她在此,並不是件好事——四處一看,左右無掩,她連忙推門進了書房,悄悄掩在門後。
☆、chapter 99 海藍的秦歌(3)
“小姐,方才那老鐵來報說,說爺到宗大人家吃酒,爺喝醉了,今晚便宿在宗大人那裡。可這才是你們新婚第二日——”
是香兒的聲音。
“你懂什麼!宗大人是行刺太子一案的主審,對案情最為清楚。”郎霖鈴輕斥道。
“咦,小姐,何以爺對行刺一案如此關心——”
“香兒,你今晚的話有些多了。”郎霖鈴淡淡打斷自個的丫頭,又輕聲道:“既路上碰著老鐵,這書房,你我也不必再去了,我過來只是看看爺回來沒有。”
香兒哪裡還敢說什麼,低低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