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聲色不動,只見賢王重重一拍睿王,突笑道:“外祖父、八弟,你們就認為本王一定會失敗嗎?剛才八弟給本王引見了一個人,現在本王也給你們引見一個人罷。”
他說著重重一擊掌,廳門外的總管頷首而去,少頃,帶回一個頭戴笠帽的青衣少年。那少年站在門口,並沒有進來。
郎霖鈴心生疑惑,只見賢王微微笑著,手一揮,那少年伸手將笠帽摘下,她當即大吃一驚,這人竟是。。。。。。太子伴讀,大理寺主簿方鏡。
郎後似乎早便知道,並無異樣,郎相也大為震驚,倒是睿王向來鎮定,眼裡不見甚詫色,但他眼眸微眯,似乎也有些意想不到方鏡在此出現。
方鏡朝眾人微微欠身一躬,很快又消失了蹤影。
臨走前,似乎輕輕看了她一眼,又似乎那只是她的錯覺。
賢王淡淡而笑,“怎麼,外祖父、八弟、鈴兒都沒有想到罷,方鏡是本王的人。”
她率先表疑,“表哥,方鏡自小便跟在太子身邊,他可信嗎?”
賢王收住笑意,負手在屋中緩緩走起來。
“別忘了人都是貪棧權勢的!太子身邊還有一個王莽呢,方鏡之才不下王莽,但王莽背後有王家,與之相比,方鏡不免遜色絲許。而將來新帝登基,這文官最高之位——丞相只有一個。他助本王,本王便許他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職,豈不更好?況且,本王早在收下他的時候,便餵了他異域之毒,這毒只有本王才有解藥。”
郎霖鈴聽罷,才稍放了心;一旁,郎相卻仍是為再次謀刺一事耿耿於懷。
這時,卻聽得睿王淡淡道,“驚鴻不才,但也不妨來猜猜大哥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