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總管越發疑惑,這,剛夏王連夜派人進宮,怎麼竟是向莊妃討要了一名內侍過來?卻見夏王眸眼光蘊,炯炯看向他,“夏叔,明天一早,你便去備幾份厚禮,讓小馮子送到睿王府。”
他說罷,復看向小馮子,沉聲道:“禮物,你只說是莊妃娘娘對翹妃的心意,另外,替我傳一句話給翹妃,明午,本王在玄湘酒樓松風雅間等她,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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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翹楚臥室。
四角紗燈,微躍的燈火柔柔暗暗的映在床帳上。
帷內,盯著枕旁宛如熟睡、緊緊合著眼的容顏看了良久,上官驚鴻自嘲一笑,“翹楚,跟著我,你便當真這般不願?知道我為什麼寧願不要記憶嗎?我不想和舊人前事再有什麼糾纏。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即便是以前的上官驚鴻,他心裡就當真完全沒有你?若他心裡沒有你,就不會有今天像個傻子一樣去愛你的我,你愛讓我睡在屋外,我便真要睡在外頭了?你不愛我碰你,我便不能用強麼?”
被子裡的手微不可覺的一顫,翹楚緊緊握住手,一動不敢動,眼底一糙,卻是上官驚鴻的指腹拭過,她眼下還有些溼潤,她知道他在幹什麼。
她惟有更緊的繃住身子,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已經醒過來。
方才——
他之前擱下的話又起豈是假的,她剛被他的燙熱灑入身體,當即又被他粗狂地翻轉過身子……
她深愛著他,對他的佔有並不討厭,身體,甚至心,都是痛苦卻又快活著的,但他強烈的需索,連著那更加強烈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