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甚至於,連帝辛及眾文武的拜訪,也一律推脫不見。
“太好了!聞仲老頭似乎真的病了”。試探了幾次,都不見聞仲老頭出頭露面,滿朝文武及朝歌城的大小奴隸主們,一個個心底盡皆是歡心鼓舞。
“這下,帝辛那到黴蛋,該不會再折騰什麼奴隸人權法案了吧?原本。我們還擔心,這位聞太師回朝之後,那帝辛會仗著老太師撐腰而胡亂折騰呢!這下倒好,連後臺都倒了,看你帝辛還能蹦達多久!”
雖然不知道這些奴隸主們心中如何做想。可是,被折騰了一番之後。帝辛也漸漸發現了聞仲回朝之後的一點好處。
儘管聞仲沒再上龍德殿議事,可自從聞仲回朝之後,那滿朝文武,卻都收斂了許多。竟然沒一個再敢在龍德殿上大聲喧譁,指著帝辛的鼻子怒罵昏君長、昏君短的了。一個個盡皆夾起尾巴,收聲斂息,宛若乖巧的小貓咪一般。唯恐叫聲大了,驚醒那兀自沉睡中的老虎。
就在這種貌似比較詭異的的氛圍裡,大商朝的局勢,不死不活的。又支撐了整整十年。
而在這十年裡,不論是大商朝,還是四方諸侯方面,都有許多的事情發生,其中,比較主要的,卻是有這麼幾件。首先,東伯侯姜桓楚不知從哪裡淘弄來來了一個便宜本家,此人姓姜名尚字子牙。據傳聞,乃是姜桓楚的應夢賢臣,據說還是姜家先祖,最後一任炎帝姜榆罔親自託夢給東伯侯姜祖楚的。
既是本家,又有先祖夢中的百般叮嚀,雖然不知這個姜子牙是哪兒來的。可東伯侯依舊對其信任有加,蒲一見面,經過了一番簡單的面試之後,姜祖楚便拜姜子牙為承相,總理東伯侯大小軍政事務。
還真別說,這姜子牙看起來都已經七老八十了,那那精力卻絕對沒得說。經過了一番上竄下跳的忙裡忙外之後,竟然在不到十年的時間裡,就把整個東魯點點得有生有色,綜合國力明顯上了一個大臺階。可謂是民殷國富、兵強馬壯。
在東魯大肆發展的同時,商朝的另一大諸侯,西伯侯方面,在這十年的時間裡。也得到了一股神秘勢力的支援。
再加上,原本為了分化西歧與朝歌眾大小奴隸主,帝辛在西技方面強行推廣了奴隸制改革法案。沒成想,這示一小漢法案。在西伯侯姬發,懷有那神秘勢力的合力涵仁”竟然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於是,在這十年裡,西技方面人口激增。經濟高速發展,就連軍隊也大肆擴張,不但恢復了先前鼎盛時期的威勢,甚至還有過之。
而這期間,商王朝由於帝辛與眾奴隸主之間的不和,以至於帝辛數次提出維護奴隸主的人權法案,都沒能在朝議之上透過。
幾番爭執之下,不但沒能取得什麼,反而讓帝辛與眾朝臣之間的矛盾愈發尖銳了起來。
君臣不和,直接結果就是,這些大臣們消極怠工。雖然不敢與帝辛搞直接對抗,可暗地裡耍些小手段,讓帝辛的政令大打折扣,確是輕而易舉的。
這其中,又以魏子啟、微子衍為首的皇族成員為最。
微子啟和微子衍本是帝辛的同父母兄長,只因生得太早,彼時其母尚未被立為後,因而便成了庶出子,失去了第一順位繼承權,平白便宜了帝辛這個三弟。於是。這哥倆素來便對帝辛存有怨恐之情。本著在野黨那種,凡是執政黨擁護的小我們堅決反對的精神,再加上自身利益攸關,這哥倆可謂是不遺餘力地造帝辛的反,甚至於,不惜與外來不明勢力相勾結。
就這樣,好好的一個大商朝,硬是被這一夥反動分子搞了個烏煙瘁氣。江河日下。
而且,就在最近的這幾年。這些個反動分子愈發的囂張了起來。
因為,在此期間,商朝的兩個樑柱性人物,先後退出了朝堂。
這兩位樑柱,一個自然是那位整天躲在太師府裡足不出戶,不知在幹啥的太師聞仲;另一個則是首相商容。
聞仲那是心灰意懶,不願在輔佐那個膽敢對自己的祖師母、人族聖母女媽娘娘不敬的倒黴蛋帝辛,所以託病不上朝。而商容,確是由於人太老了,已經老得基本上走不動路了,沒計奈何之下,方才退出朝堂。告老隱居的。
至此,商朝的三大元老級託孤重臣小便只剩下一個皇叔箕子。
提起這個運算元,或許很多人沒有什麼印象,似乎,整個商周時代,唯一比較出名的一位皇叔,就只有那位被剜了七巧玲瓏心的比干了。
可實際上,論起影響力而言,這位運算元的影響力,可以說是遠超比干的。因為,後世的儒家學說,便是承襲自運算元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