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也沒有想到胤禟和董鄂妙伊才知道,桃紅看看胤禟又看看董鄂妙伊也只能先下去。
至於八貝勒那邊,早在胤禟發怒的時候就已經先下去了,等先處理筠心的事後再詢問。
筠心看著不說話的董鄂妙伊好胤禟,已經睽下,滿眼淚水,只小聲道:“額娘、阿瑪,對不起。”
董鄂妙伊板著臉,只恨的牙癢癢,這若是之前在路上有個萬一……想想就後怕,眼睛也已經紅了一圈。
胤禟心中也怕,好在還能詢問一些事,比如怎麼拿的令牌,怎麼找的侍衛等等。
原來筠心在翊坤宮一直磋磨宜妃,只求和額娘一起去廣東,宜妃無奈,只悄聲告訴筠心,別人都不知道董鄂妙伊去了廣東。
筠心才明白原來自己額娘是偷偷去的,那她偷偷去不就成了?
令牌到不是偷的,是忽悠過來的,筠心只說看看令牌到底是什麼樣的,宜妃就這樣給了筠心。
胤禟與董鄂妙伊心中忍不住無語,這都能被忽悠去。
不過又想想他二人也不是一樣麼?
至於那個侍衛,也是忽悠的,最後也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只能說還好侍衛是個忠心的,沒有打算做什麼……
問完這些,筠心揉著膝蓋,道:“阿瑪,可以站起來麼?好疼啊,以後心兒不敢了。”
呵呵,誰信?
胤禟板著臉道:“就該好好讓你疼疼,你以為就這麼算了?”
筠心一愣,見胤禟好像是來真的,真的害怕了,揉著眼睛哭,道:“額娘,人家一個人害怕麼,上次您去宮裡就不回來了……”
胤禟和董鄂妙伊相視一眼,也怪他們年輕,沒有顧慮到孩子,這倒是他們的錯。
董鄂妙伊嘆口氣,道:“但是你這樣做太危險了,若是遇到危險怎麼辦?對,你現在沒事,可是,你皇瑪嬤心裡得有多擔心……你皇瑪嬤向來疼愛你,你也該為她想想,更不該騙我們,以後誰還會相信你呢?”
筠心哭著道:“額娘,我真知錯了,一路上一直都想告訴阿瑪和額娘,可是也不敢,一路上也沒有睡好吃好,以後我真不敢了。”
之前只當筠心是水土不服,沒想到是心裡有鬼。
董鄂妙伊看向胤禟,胤禟想了下,道:“雖然知道錯了,但是還是要懲罰的,就……打十下手板吧。”
這樣懲罰實在不重,董鄂妙伊便點點頭,朝鸚歌使了個眼色。
筠心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她從小到大都沒有捱過打。
鸚歌端著戒尺走到胤禟身邊,胤禟看了眼戒尺,想要抬起手,卻抬不起來,他可捨不得他打的心肝寶貝,但是總要給些教訓的。
胤禟道:“給你們福晉。”
董鄂妙伊看胤禟的樣子就知道下不了手,小不了手就別說打手板啊,罰寫字不也行麼?難道她就下了手麼?
董鄂妙伊看向胤禟,很是無語,胤禟的眼神則多了幾分懇求,剛才也是一時生氣說的,再說你也不點頭了麼,交給你吧,話說出來可就不能收回了。
董鄂妙伊心中無奈,拿過戒尺,走到筠心面前,道:“把手伸出來了。”
筠心當真沒有過蹦到過這種情況,一時愣住,連求饒都沒有,有些害怕的伸出手來。
董鄂妙伊回頭看了眼胤禟,胤禟只摸著茶杯沿裝深沉,董鄂妙伊想到若是筠心之前有個萬一……也就狠下心了,閉著眼打下去……
那一天筠心格格第一回知道什麼是痛,第一回有後悔的想法。
夜晚,董鄂妙伊和胤禟回到房間,董鄂妙伊怎麼都睡不著覺,對胤禟道:“我是不是下手有些狠?”
胤禟摸著董鄂妙伊的後背道:“沒事,我看了看,就是腫了一點,有些紅,估計後天就可以握筆了。”
董鄂妙伊下手確實不重,最多前兩下有些重,到後面聽到筠心的哭聲也就捨不得用勁了,估計也是筠心真嚇到了。
董鄂妙伊揉著太陽穴道:“希望筠心能記住這次教訓,你說她膽子怎麼就這麼大!”
胤禟嘆口氣道:“要是弘晸有這性子爺就不這麼擔心了。”
董鄂妙伊不高興的拍了下胤禟的肩膀,道:“弘晸這樣也不行啊。”頓了下,道:“你說你,對兒子那麼嚴,閨女寵成這樣,說不定弘晸就是被你嚇的,都沒有活潑勁了。”
胤禟道:“這不是第一次當阿瑪麼,以後就會了。”
董鄂妙伊見和胤禟說不通,無奈搖搖頭,過了會道:“你說八哥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