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先生交給奴婢的,說這裡有當年寫的一些方子也有從西洋那邊淘過來的方子,福晉看若是有用就留著,便是添改一二也成,若是沒什麼用,便是燒了也成。”
董鄂妙伊拿出一張方子,看了眼,嘆口氣,這有點棘手,她其實明白高竹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她而已,但是偏偏就是這樣單純的用意,在有些人眼裡就便的可恨。
若是退回去,倒是有些辜負高竹,留下也是個隱患,偷偷摸摸的背下來再用,反而更讓人覺得有貓膩在裡面。
這個高竹總是依著性子來,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做最不恰當的事,就好比他娶董鄂繼伊一樣,董鄂妙伊現在懂得情愛了,就更明白當初高竹娶董鄂繼伊是一步錯棋,當然對於董鄂繼伊也是這個樣子的。
董鄂妙伊問道:“他是送到‘脂嫣’的?”
“是。”
董鄂妙伊道:“那就再放‘脂嫣’吧。”
鸝語又回道:“朱格格給福晉送來的胭脂與方子沒有問題,高先生也檢驗過,說和福晉屋內的擺設以及‘脂嫣’內的陳設胭脂等等,都沒有相剋,可以放心用。”
董鄂妙伊早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