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件事她們都有所耳聞,直郡王將人送給九阿哥後,就開始張揚這事了,得把九阿哥渲染成他們的人啊。
八福晉聽了並不生氣,反而笑道:“那女子聽說是大福晉的表妹,大福晉向來和九弟妹好,九弟妹幫忙照顧也不是錯。”
董鄂妙伊聽了心中很是生氣,她總覺得這個理由說不得就是八福晉想的,畢竟直郡王和八貝勒不會想的這麼細。
奈何今天是心兒和弘晸的百日,董鄂妙伊並不想計較,因此不再說什麼。
八福晉得意的笑笑。
看了半天戲的三福晉,對董鄂妙伊道:“九弟妹,我陪你去看看小格格和小阿哥,也不知道餵飽了麼。”
董鄂妙伊不想對著八福晉,便應下,兩人先出了大廳。
八福晉也站起來,道:“我去方便方便。”也出去了。
那邊三福晉看著小格格和弘晸,倒是難得和氣,道:“弘昇小阿哥像你。”
董鄂妙伊笑道:“我天天對著他們,倒是看不出來。”
三福晉送了兩個玉佩,然後就又與董鄂妙伊出去,才道:“表妹,你何必讓九爺跟著他們?八福晉是琢磨著鳳印在手,對誰都不客氣,要我說,就是老八成事了,這鳳印是誰的還說不準呢。”
董鄂妙伊忙道:“三嫂,這話可說不得。”
三福晉笑了下,不在意的道:“在你這說話,我有什麼怕的,莫非你還宣揚出去?”
董鄂妙伊深吸口氣道:“堂姐,這話你在哪說都行,就是不能在我這說。”她可不想將九阿哥拖下水。
三福晉看向董鄂妙伊,董鄂妙伊比以前更多了幾分韻味,以前的美是耀眼的,現在的美,卻直達心底,當年她是這個樣的,只是三爺負了她。
三福晉笑道:“看來你和老九感情很是好,真是讓人羨慕。”
董鄂妙伊道:“三嫂,去前廳吧,我這還要招待諸位福晉呢。”說完就向前走。
三福晉只在董鄂妙伊後面道:“這男人最是不可靠的,你可要想清楚。”
董鄂妙伊不理會三福晉,三福晉只得又道:“你與其讓老九跟著直郡王老八胡鬧,還不如跟著你三哥。”
董鄂妙伊站住,轉身道:“大福晉病逝與你有關麼?”
三福晉一愣,笑道:“大福晉本就病入膏肓。”見董鄂妙伊瞪著她,她也不介意,直說道:“我不過是和她說了些事實真相罷了,她家大格格為何撫蒙?還不就是一個‘權’字?她想不通,所以死了,好在直郡王想通了。”
說完三福晉嫵媚一笑,三福晉的美是另一種美,一種妖冶,一種冰冷,甚至帶著一種陰邪。
董鄂妙伊低聲道:“你瘋了!”雖然不知道三福晉是怎麼氣大福晉的,但是大福晉病卒總與三福晉有關的,更令人驚訝的是,三福晉居然逃脫直郡王的報復。
三福晉搖頭道:“我沒瘋,我只是認清現實。”在她的一兒一女沒有後她就認清了,沒有權利這東西,什麼都不是。
董鄂妙伊深吸一口氣,堅定的道:“三嫂不必再說這些了,我不能左右九爺。”
不說九阿哥到底與直郡王、八貝勒有沒有關係,就算沒有,九阿哥也不會選三貝勒的。
三福晉一把拽住董鄂妙伊,道:“八貝勒不過利用直郡王而已……”
董鄂妙伊抽回自己的袖子道:“請三嫂什麼也不要說了。”
三福晉拍了拍手,道:“好吧,希望你不要後悔。”說完便離開了,看走的方向是直接出府了。
董鄂妙伊長出一口氣,慢慢的握緊拳頭,不錯,三福晉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她看到的是今天八福晉無禮,三福晉傲慢,她們沒有把她放在眼裡,也都是因為她只是一個小女人而已,躲在九阿哥的背後,從今以後,她不會這般!
董鄂妙伊出了院子,抄小路回大廳,卻遠遠的瞅見八福晉與一個女人說話,董鄂妙伊看向鸚歌,鸚歌低聲回道:“這是朱氏。”
董鄂妙伊冷笑,看來她這個主母當真做的沒有什麼力度。
朱氏,那天直郡王送來的女人。
董鄂妙伊根本沒有見,沒有爺們的寵愛,她根本就翻不出浪來,但是並不等於她就可以和府外的其他人隨意聯絡。
董鄂妙伊大大方方的走過去,八福晉看見董鄂妙伊倒是有些驚訝,只道:“我出來方便,正好看見朱氏,便問問她怎麼樣。”
朱氏已經跪下請安。
朱氏相貌不錯,看著是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