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見到這樣的九阿哥,美麗又危險,甚至是有些陰邪,董鄂妙伊小心翼翼的道:“爺生氣了?”
九阿哥玩著董鄂妙伊的頭髮,道:“沒有,有人喜歡你,證明爺的眼光好,爺高興。”
可是董鄂妙伊卻不高興了,這句話讓她心裡不是滋味。
九阿哥喝了些酒,縱使都吐了,也是不舒服的,有些昏昏欲睡,只輕輕拍了下董鄂妙伊,道:“陪著爺睡會,不許走。”
說完就將董鄂妙伊抱的更緊了。
這懷抱就好像是鐵籠子一樣,讓她動彈不得,董鄂妙伊看著九阿哥精緻的臉龐,她對於九阿哥到底算什麼?
兩人就這麼相擁到晚上八點多,董鄂妙伊先醒來,小心翼翼的下床,結果九阿哥卻死死的摟著他,有鸚歌一旁幫忙,董鄂妙伊才下床,好在九阿哥睡的沉,沒有醒。
董鄂妙伊小聲的讓人安排熬點粥,做點小菜,她在九阿哥懷裡也出了一點汗,打水洗了澡,又吃了點飯,已經快十點九阿哥還沒有醒,想來白天喝的太多了,董鄂妙伊端了一碗粥,坐在床榻上,小聲喚醒九阿哥。
九阿哥迷迷糊糊的,但是聽話的很,讓漱口就漱口,只抱著董鄂妙伊,董鄂妙伊騰出兩隻手喂九阿哥喝粥,九阿哥喝了一小碗又倒在床上睡著了。
董鄂妙伊看著九阿哥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下,這哪還有下午邪魅的模樣,董鄂妙伊擦了擦九阿哥腦門上的汗,扶著九阿哥躺好,才累的坐在床邊,或許下午的事就是一場夢吧。
第二日九阿哥醒了也不提昨日之事,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董鄂妙伊想想,也對,本來就什麼也沒有發生,九阿哥雖然有些怪異,但是也應該是喝多了的緣故吧。
但是有些事過去了並不等於沒有發生,兩人心中都埋下了問題種子,或許有一天會長出攝人心神的毒藥。
過了擺酒這一日,九阿哥府的兩位主人卻比以前更忙碌了,九阿哥這邊不多說,他只忙著怎麼將府上的倉津掩藏起來,又忙著和倉津談判羅剎國生意一事,稍弄不好,九阿哥不是成為逆謀人士或者引起叛逆的人。九阿哥苦不堪言,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對董鄂妙伊說前院來了個羅剎國的商人,好好招待。
董鄂妙伊這邊忙著酒樓的事,因此也沒有多問九阿哥。
董鄂妙伊先去了一趟四貝勒府,四福晉已經知道關於一同做生意的事了,既然連太子妃都入股了,她沒有理由拒絕,當真給了董鄂妙伊兩千兩銀子入股,又要將梅花簪送給董鄂妙伊。
董鄂妙伊笑道:“四嫂,銀子我就收下了,這梅花簪是四嫂的陪嫁之物,弟妹實在不能奪人之美。”
四福晉勸了一回,董鄂妙伊還是堅定的拒絕了,四福晉才作罷。
董鄂妙伊出了四貝勒府吐出一口氣,現在四嫂同意了,剩下五嫂和七嫂就好辦了,四福晉這個人相當認真,時時刻刻不忘自己是大清福晉,一言一行比規矩還規矩,聽說每日跪著抄寫經書的人力就有四福晉,董鄂妙伊想著就覺得累,但是幾位福晉裡最上道的就是四福晉,只有四福晉是真的買了酒樓的股。
接下來董鄂妙伊又去了七貝勒府,七阿哥果然以四爺為標杆,知道四福晉收了這股,七福晉也才要了這股,她和七福晉接觸的少,以為七福晉和五福晉交好,性子也差不多,結果七福晉倒是好言好語,還要留飯,只是董鄂妙伊以去五福晉那裡拒絕了。
七福晉也不挽留,董鄂妙伊這才去了五貝勒府,現在已經是中午,五福晉那裡更痛快,五福晉按了手印,就等著董鄂妙伊過來取呢,董鄂妙伊來了她也不留飯,文書給了董鄂妙伊就送人出了府。
董鄂妙伊在五貝勒府連口茶都沒有喝上。董鄂妙伊只覺得好笑,這個五福晉如此就生怕別人不知道五阿哥和九阿哥關係不好?
其實在她看來兩兄弟感情還是不錯的,只是五阿哥估計太后的感受,不與這邊深交罷了。
送董鄂妙伊出來的是五阿哥的貼身太監何阿舍,弓著身小心翼翼的道:“昨兒個五爺知道這事後,就責怪福晉沒有當場將文書交給您,還要勞您來一趟……”
董鄂妙伊這才明白,原來五阿哥朝五福晉發火了,怪不得五福晉這個樣子。
董鄂妙伊笑道:“不麻煩,來五哥家串門又不是去別處,讓五哥放心,我們爺心裡都清楚。”
何阿舍聽了這話高興的不行,連忙打千,直道:“這下我們爺就踏實了。”
董鄂妙伊剛出了五貝勒府的大門,就有大福晉身旁的人過來請她去趟直郡王王府,董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