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進了正院。
待到兩人洗漱更衣後,還是誰也沒說話,董鄂妙伊說不出口,九阿哥不知道該說什麼,兩人就這麼靜著待著。
董鄂妙伊突然打了個噴嚏,九阿哥連忙給董鄂妙伊披上件外套,道:“這還冬天,屋裡再暖和,也要披見衣服的。”
董鄂妙伊低頭嗯了聲。
九阿哥開口,自然後面的話也好說了,道:“今天的事也不是我自願的,沒想到話趕話就說到那了,太后一高興,就指了人。”九阿哥並不提五福晉,畢竟這兩人是妯娌,以後還要相處。
董鄂妙伊點點頭道:“我知道。”
九阿哥也嗯了聲,笑道:“爺就知道你是個明理的。”
董鄂妙伊瞥了眼就阿哥,道:“爺很高興?終於有新人入府了,是不是?”
這時候董鄂妙伊吃點小醋倒讓九阿哥放心了,九阿哥道:“爺不高興,只要你高興,爺才高興呢。”
董鄂妙伊懸在空中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低聲道:“爺真的肯為我不納妾?”
九阿哥只當董鄂妙伊說的劉采薇入府一事,道:“這次是太后下旨,爺不好拒絕,但是娘娘那邊,爺已經打好招呼了,不會指人過來的。”九阿哥說的雲淡風輕,也不覺得不納妾有什麼,在他眼中女人易得,什麼時候都能有,而董鄂妙伊卻是難得的。
董鄂妙伊心中自是暖暖的癢癢的,想起之前說的話,只不好意思道:“那日我的說那些本不是我本意,爺日日在外面打交道,難倒聽不出來我想說什麼麼?”
九阿哥嘿嘿一笑,道:“你那話已經把爺傷的體無完膚,爺哪裡還有什麼心思想你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董鄂妙伊趁機道:“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此時,九阿哥倒是靈光,知道董鄂妙伊這是藉故道歉,只捏了捏董鄂妙伊的臉頰,笑道:“爺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不過是幾句話的事,爺怎麼會生氣呢,太小看爺了。”
董鄂妙伊無奈搖搖頭,不知道剛才是是誰說的被傷的體無完膚。
九阿哥本來以為因劉采薇入府,說不得又引出一段爭吵,沒想到不但沒有爭吵反而把之前的誤會給解開了,因此比平時還要高興百倍,只纏著董鄂妙伊玩鬧,一夜荒唐。
第二日,九阿哥神清氣爽的離開,董鄂妙伊睡至晌午才醒,醒來後想到昨日種種,只覺得比蜜還甜,只是那劉氏入府,讓人美中不足。
九阿哥的意思就是,太后雖說是讓人入府了,也沒有說什麼時候,不如就等段時間再說,沒準她有孕了,就可以再往後拖些時間了,只是董鄂妙伊想著這人畢竟是太后指的,宜妃留的牌子,這樣行事未免不給太后面子,若是等到太后再提起來,怕是更給劉氏撐腰,不如現在早接進來省事。
因此便隨口定了二月十二,按說本來不該給劉氏準備院子,但是偏偏是太后說的,因此便將劉氏的院子選在兆佳氏旁邊,也讓這二人作伴。
這種事在後院傳的最是快,更何況董鄂妙伊也沒有打算藏著掖著,不到一天,各院就知道,有新人入府,且這女子還是太后親點的,又是九阿哥的心腹的女兒……
完顏氏因已經生女,對爭寵等事早沒了心思,只聽從董鄂妙伊的話,盼著女兒平安長大出嫁,因此對劉氏入府沒什麼想法,反正進來一百個劉氏,也比不上董鄂妙伊的一根頭髮。
089初入府不知深淺
食粹府,暗室。
一個身著銀色蝠紋華服的男子坐在桌前慢慢飲茶,桌前跪著一個粉衫少女,男子長出一口氣道:“站起來吧,以後切莫這樣卑微,他不喜歡。”果然裝的就是裝的,再真也是假的。
那妙齡女子站起來,道:“是。”
男子繼續問道:“這些日子教你的你都記住了?“
女子巧言一笑,眸含秋水,全露天真,道:“奴家會了。”聲音清澈嬌囀。
男子面對這等柔情綽態不為所動,只道:“倒是學了個表皮,也不必樣樣一致,要知道畫虎畫皮難畫骨……”
女子露出些疑惑,明明學之前說,只要和她一樣,九阿哥就會喜歡,怎麼現在又說不必一樣?那豈不是白學了?
這女子就是即將入九阿哥府的劉氏劉采薇,不過十六,本就是個碧玉佳人,這些日子又受了些調教,嬌憨天真中帶著些嫵媚,也算是一等美人了。
男子見說不通,也不多說了,只讓劉采薇下去,反正這也是一招閒棋,要有作用最好,沒有對他也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