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肯定高興,笑道:“那就借十弟妹吉言了。”
八福晉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想說什麼還是嚥下去了,只勉強笑道:“今年喜事可多,你三嫂家兩個侍妾正月裡生了兩個小格格,這幾日又傳出一個庶福晉有喜了,你五嫂那裡也有一個庶福晉有喜了。”
很明顯,這是三貝勒和五貝勒整治各自的福晉呢,三福晉那的原因不用說,五福晉那裡……說不得就是因為太后給九阿哥指人一時呢。
董鄂妙伊便不說話。
十福晉聽不出裡面的話音,只笑道:“莫不是三嫂五嫂不是你的嫂子?怎麼你你的說上了?可見八嫂還不如我漢語說得話呢。”
八福晉笑道:“失言失言。”
幾人便吃茶閒聊。
不多時就有一個小太監過來,打千請安,道:“八福晉,惠妃娘娘請您入宮。”
八福晉眉眼處都帶著笑,對董鄂妙伊和十福晉笑道:“怕是因為塞外的事呢,今天倒是聊的不盡興,改日再請你們過來。”說完也不多客套,便去換衣入宮。
董鄂妙伊與十福晉相視一笑,十福晉道:“我倒是喜歡她爽快,有話直說的性子,像我們蒙古的格格。”
董鄂妙伊並不做評論,與十福晉告別,便回家了。
這邊,劉采薇已經在湘妃亭坐了快一個時辰了,只是木木發愣,想著剛才到底怎麼回事,細細想了多遍,她也沒有做什麼不合規矩的事,怎麼九阿哥就這麼走了,還說以後不讓她彈琴了……
劉采薇看了看手指,總不至於是心疼她手指吧,可是她看出來九阿哥生氣了,古箏都被小狗子給帶走了,劉采薇抹了下額頭,冷汗已經下來了。
雖是春日,只是總這般坐著,也覺得背後涼涼的,劉采薇就覺得心裡沉甸甸的,想哭又哭不出來,再說,哭了誰看見了?
正這麼胡思亂想著,就見一向管新衣的嬤嬤跑過來,屈膝,笑盈盈的道:“恭喜格格。”
劉采薇無精打采的道:“有什麼可喜的?”這個嬤嬤向來瞧不起她,總是喜歡拿話噎她,誰知道這次又是想出什麼么蛾子。
嬤嬤笑道:“爺賞了格格不少的布匹和首飾,哎呦呦,都有一箱子呢。”
劉采薇眼神一亮,站起來,問道:“當真?”
“格格說笑了,這種話老奴怎麼敢亂傳呢?爺還將格格的舊衣給拿走了,說是讓格格直接穿新衣呢。”
劉采薇得意的一笑,今天的計策成功了,又看看自己的手指,看來爺是心疼她了,便道:“那我去給爺磕頭謝恩。”
嬤嬤笑道:“格格彆著急,爺既然把之前的衣服都收走了,肯定是想看格格穿新衣呢,不如回去換了衣服再說。”
劉采薇聽了連連點頭,想著說不得今晚爺就過來……那她還要好好的打扮一番,自是回去暫且不提
只說董鄂妙伊回來後,聽說九阿哥打賞給劉采薇不少布匹首飾,心中有些驚訝,九阿哥怎麼突然想起劉采薇了?
鸚歌一邊服侍著董鄂妙伊換衣服,鸝語則上前低聲將今日劉采薇怎麼撿的鐲子,怎麼彈的琴都說了來。
最後頓了下。
董鄂妙伊忍著心中的怒火,冷笑道:“這個劉采薇好手段。還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真是不把她這個福晉放在眼裡。
鸝語只低著頭輕聲道:“奴婢聽著有人說這劉氏是第二個福晉……”
董鄂妙伊深吸一口氣,這劉采薇處處學她,她是知道的,平日只當個樂子,只想著有本尊在這裡,九阿哥怎麼可能去找贗品?沒想到今日還真讓她抓到孔子了。
董鄂妙伊又問道:“這話都傳到外面去了?”
鸝語連忙道:“只是聽食粹府的夥計唸叨了幾句,便趕忙回稟主子。”
董鄂妙伊眯著眼道:“我說這點小事不值當你跑一趟的,府上和鐵通似的,即便是能傳出去什麼也不會如此快,連食粹府的夥計都知道。你仔細盯著劉達,還有看著都是那些達官貴人去食粹府。”
鸝語躬身應下。
說話間董鄂妙伊已經換好衣服,只愣愣的對著鏡子發呆,九阿哥莫非被劉采薇這個贗品給迷住了?不會,要是迷住早迷住了,不可能到現在就要圓房,九阿哥是什麼意思?
想著便轉身出了院子去書房找九阿哥問清楚,若是因為這劉采薇像她才寵幸,那簡直是侮辱她,那就別怪她對劉采薇不客氣了。
這次董鄂妙伊打算走那暗門進九阿哥的書房,免得被別人看見,讓別人以為她是為劉采薇和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