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要不要躺下休息會?”兆佳氏問道。
九阿哥撇了眼兆佳氏。
還有一點不對勁,就是劉采薇和兆佳氏的出現,這兩人至少有一人是知道他進來走那條路的,後院之前被董鄂妙伊清除乾淨了,那麼就是他旁邊有人被收買了……
兆佳氏跟著九阿哥時間比較長,自是看出九阿哥不高興,因此更不敢輕舉妄動,心中只暗暗好奇,不是說九阿哥吃了那種藥,怎麼……莫非根本就沒吃?還是她得到的訊息有誤?
猛地,九阿哥怒瞪兆佳氏,九阿哥的頭髮已經散開,領子也被扯開了,臉色蒼白,顯得紅唇十分的妖冶,細長的丹鳳眼帶著殺氣。
兆佳氏本就別有用心,九阿哥這樣看她,她自是心虛,腿一軟就跪下了。
九阿哥一看兆佳氏這樣,心中便認定兆佳氏和別人合夥下藥,兆佳氏是九阿哥的第一個有名分的女人,九阿哥現在雖然不是很喜歡了,但是對他還是有一定含義的,若是兆佳氏敢背叛他,他便把兆佳氏撕碎了的心思都有。
九阿哥抓著兆佳氏的衣領一把將她拽到床上。
兆佳氏驚呼一聲,後背撞到床板上,疼得臉色蒼白。
九阿哥這個時候哪裡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更何況本身就吃了藥,兆佳氏這樣,反而讓九阿哥心中舒爽些,九阿哥更不顧及,手掐著兆佳氏的白頸,冷聲道:“說,誰告訴你爺今天從那條路走,誰讓你去那等著我的?府外是誰和你聯絡的?你有什麼目的?”九阿哥每問一句,手就下一分力。
兆佳氏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九阿哥這才鬆開,兆佳氏大口呼氣,哭道:“奴才沒有聯絡誰,真的……”還想求饒,卻看見九阿哥陰狠的眼神,連忙道:“是,是劉妹妹告訴我的。”這個時候也只能反咬劉采薇,不然她是活不了的,兆佳氏只後悔不該趟這攤渾水。
九阿哥眯著眼,他信任劉達,但是並不信任劉采薇,而且兆佳氏和劉采薇比起來,他更相信幾分兆佳氏,便沉聲問道:“她為何告訴你?你還知道什麼?”
兆佳氏明白九阿哥既然問她,就是給她活命的機會,她是要說的,只是不能全說,便哭道:“前兩天劉妹妹突然就找奴才,要借衣服,奴才和劉妹妹並不是很熟,便多了個心眼問了下,劉妹妹只說衣服不夠才來借的,但是奴才知道爺前幾日剛賞的劉妹妹布匹衣服,怎麼會不夠呢……”
九阿哥不耐煩的道:“別說這些沒用的。”
兆佳氏忙道:“奴才再三的問劉妹妹,她才說你明日去她房裡,說喜歡她穿鮮嫩的衣服……”兆佳氏見九阿哥臉色越來越不好,知道九阿哥八成是信了。
九阿哥冷哼了下,道:“她怎麼知道爺就去她那?”
“奴才也是這樣問她的,她只是支支吾吾,只說,您肯定去。”
九阿哥點了下頭,看來這劉采薇肯定和外面的人勾結了,又道:“還有麼?”
兆佳氏想了下,有些遲疑。
九阿哥冷笑道:“今日的事雖不治你的罪,但是你也難逃罪過,最好有什麼說什麼,還能減輕罪責。”
兆佳氏哭的梨花帶雨,咬了咬牙道:“奴才只是發現前幾日,五福晉來時和劉妹妹多說了幾句話,劉妹妹還有一個羊脂白玉手鐲,成色相當的好,說是入府前五福晉送的,奴才之前心裡倒是有些嫉妒劉妹妹……啊……”
九阿哥突然又捏住兆佳氏脖子,道:“你倒是敢攀扯,五福晉也是你能說的,越來越不知道尊卑。”
兆佳氏只滿嘴求饒,不敢再說什麼。
九阿哥看兆佳氏這樣慌張,又問了一邊,兆佳氏還是說了那些,想來這些話也是有五成可信的,暈暈乎乎的站起來,道:“既然劉采薇說爺肯定去她那,那爺就去一趟吧。”
兆佳氏眼睛都瞪圓了,只恨的咬著下唇流血,看著九阿哥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剛才那樣一番折騰,九阿哥酒倒是醒了些,但是心中的**卻更盛了,九阿哥也明白這要大概是一種練定力的藥,相當磨人,可以自己控制,只要去書房或是打坐一個時辰,不想女人也就過去了,當然行房或者殺人也可以……
劉采薇愣愣的回到院子,心中的淒冷更甚那一日湘妃亭,她現在才明白一件事,就是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九阿哥,她只知道九阿哥喜歡福晉那樣的,可是,她就是福晉那樣的……
旁邊侍女幫著劉采薇換衣服,劉采薇也只是愣愣的,看著那件粉紅色的外套脫下,就好像自己的皮脫下了,不穿這個的時候,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