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白這不過就是唬人的,有那病入膏肓的,非要他起死回生,這……”董鄂繼伊說到最後也無奈了,一次兩次還可以用董鄂家的名聲,可是不能總用,且,也要顧及高竹的心情。
董鄂妙伊冷笑道:“真有那吃了雄心豹子的人,看不把董鄂家放在眼裡,他們總得看著九爺的面子吧。姐姐放心,九爺罩個藥鋪還是沒問題的。”
董鄂繼伊笑道:“那就多謝妹妹了,這藥方就是送給妹妹也是使得。”
董鄂妙伊道:“姐姐這就過了,便是我願意收下,怕是姐夫也不想這樣的。”這不明白這投靠九阿哥了麼?
董鄂繼伊一高興便把這個忘記了,好在董鄂妙伊提醒她,便道:“妹妹果然長大不少。”
董鄂妙伊便道:“那藥方怎麼收錢,咱定個章程吧。”
董鄂繼伊頓了下,道:“一兩銀子。”
董鄂妙伊挑了下眉,失笑道::姐姐,剛才不是說……“
董鄂繼伊道:“福晉先聽我說完,福晉的脂嫣不但在名門貴族中名聲鵲起,就是在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婦人中也是如雷貫耳,大家能看到這脂嫣的瓶子一眼也是得意很久呢。”
董鄂妙伊被捧的高興,只連連笑道:“哪裡哪裡。”
董鄂繼伊搖搖頭,剛才還說董鄂妙伊長大了呢,其實心眼還是那些,沒見多,繼續道:“我想著若是脂嫣也能開到普通婦人中……”
董鄂妙伊聽到這,只搖頭道:“姐姐,這可不行,其實不是我沒有想過這樣,畢竟若是都買的話人數也是不少的,只是姐姐也應該知道,這美容方子一般來說是兩種,一種是相當名貴,做個三五十瓶,用個四五年也不為過,還有一種便是依稀為貴,若是誰都用得起,我又怎麼賣上價呢?說句不客氣的,那些貴婦又怎麼喜歡和別人用一樣的呢?”她自己就是這個想法。
董鄂繼伊早就知道董鄂妙伊會這麼說,道:“這個我是懂的,我所說的開到普通婦人中,並非如脂嫣那般精貴,如那桃花水,就不必非要每日清晨採的露珠,泉水就可,花瓣也不必非要盛開的紅豔的花瓣,其中加的幾味香料去之一二也是可以的,那瓶子就更不必是水晶瓶了。”
董鄂妙伊聽了還是搖搖頭,道:“這不是賣次品麼?桃花水若是不想不美,還買什麼?那我這脂嫣的名聲可就毀了。”
董鄂繼伊笑道:“不必用脂嫣的名字,也不借用九阿哥府的名聲,我另開一個,福晉只當背後的股東就好。”
董鄂妙伊想了會,搖搖頭,她不喜歡這樣。
董鄂繼伊道:“桃花水不過是個例子,如那薔薇膏,珍珠粉等等,不說次一等,就是次十等也是好的。”
董鄂妙伊不說話。
董鄂繼伊知道董鄂妙伊一時半會沒有想開,便道:“這事福晉慢慢琢磨就可,也不是一蹴而成的。福晉想想,若是所有的女子都用福晉賣出的胭脂,這是何等的盛世?也算是造福吧。”
董鄂妙伊嘆口氣,道:“我想想吧,這藥方還暫時以原來的銀子收吧。”
董鄂繼伊自是應下,兩人又聊了會,董鄂繼伊便告辭了。
自董鄂繼伊離開後,董鄂妙伊就皺著眉頭,對她來說,開鋪子就是打發時間,有些事幹,掙些零花錢,如此而已,從沒有想過會做大,做到現在她已經很滿意了。
九阿哥進來,見董鄂妙伊愣神居然都沒有注意他進來,便笑道:“這是琢磨什麼呢。莫非要房子談的不妥?”
董鄂妙伊嗔怪道:“我和漸漸敘舊,哪裡談生意了。”
九阿哥搖頭道:“怕是就你認為是敘舊,你姐姐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敘舊上面。”
董鄂妙伊道:“爺,不過是見了她一面,就好像很瞭解似的。”
九阿哥瞪了董鄂妙伊一眼,道:“你琢磨什麼呢。是你姐姐把藥鋪打理的好,高竹三天五天的贈藥,還能盈利,怕是她在背後撐著呢,肯定是有生意手腕的,可惜是個女子。”說著坐在董鄂妙伊旁邊,道:“來,和爺說說,你發愁什麼呢?爺給你出出主意。”
董鄂妙伊便把董鄂繼伊說的告訴九阿哥。
九阿哥一聽,拍了下腿,道:“爺就說她是個有主意的,果然如此,這想法好啊,你為什麼不同意呢?你要是不幹,爺和她做這個生意。”
董鄂妙伊道:“不行!就是我不和她做,你也不許攙和。”
九阿哥聳聳肩,道:“好吧,送上門的錢都不要。”
董鄂妙伊又想了下,還是為難的道:“我是實在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