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神遊子的話,第一龍王露出深思,盯著神遊子:“這泥潭可曾有寶物出世過?”
在龍王懾人的目光中,立刻大驚,連連擺手,苦笑道:“從來沒有,我們這四周門派都不過是小派。最高修為也不過是人仙罷了,那裡有什麼寶物!烏龍潭汙穢至極,而且吞噬生靈的精血,使得那個地方連一顆植物都沒有,便是修士也不願意前往,更不要說什麼寶物了!”
“按你所說。這烏龍潭萬年汙穢,如今就孕育了這寶竹金蓮?你可知曉當年掉落的上古修士是什麼人?”
“小道並不知曉,只是聽說當年掉落時候,千里之地竟是血汙,吸引了無數邪修前來!”
“知曉了!”
第一龍王淡淡的說道,目光透過虛空,看向烏龍潭,盯著這散發金色和紫色瑞氣的靈竹,想要再檢視底細。
“倒是有點像佛門的六根清淨竹。這些金蓮也如似乎蘊含了一些先天之氣!”
第一龍王觀察的時候,這數百里泥潭中的金蓮和無數靈竹忽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枯萎著,而最中間的靈竹則慢慢壯大起來,只是這壯大中忽然多了一抹血色,這抹血色慢慢化作一個若有若無的血嬰!
“聖血嬰!”
第一龍王臉色突變,想到佛門的一個傳說,眉頭不由凝重起來。
“一念佛,一念魔!以最為汙穢之法孕育出無上聖靈。這是佛門獨門的法決,這紫竹竟然以無上靈光孕育血魔。難道上古時候隕落在這裡的人是佛門修士不成!”
敖壽臉色變幻的時候,整個紫竹內的血嬰越來越強大,也越來越恐怖。
第一龍王動念之間,直接來到烏龍潭,端坐在上空,靜靜的觀察著。
此時谷虛已經感知到了第一龍王的到來。心中則是露出一絲喜色,無崖子將靈竹插在這裡的時候,谷虛便已經有些意外了。
這烏龍潭下方竟然是汙穢之的靈血,數萬年沉澱之中,已經孕育出了一尊兇唳的靈魄。若是再過數萬年,這靈魄必然能夠成就一尊血嬰,化作真正的魔。
谷虛見到此物後,便放其了許多計劃,運轉當初血河道人的血河之法,以血靈為魄煉製一尊血神子一般的存在。
若非這烏龍潭下沉積的汙血,谷虛也不會運轉這個兇唳的法門,當年血河道人肆虐中土的時候,殺了無數生靈,以血為媒,只用了數月便有所成,連人仙和地仙都遭了暗算。
所以這個法門邪惡之極,谷虛根本不願意使用此法,但是如今為了脫身,這烏龍潭又用無窮的汙血,自然不介意使用這一招了。
這才有瞭如今靈竹內的血嬰,整個血嬰出現後,谷虛便以六根清淨竹和心燈的舍利子鎮壓血嬰中的兇唳。
當谷虛凝練這血嬰第五日的時候,第一龍王終於坐不住了,感受著血嬰越來越強大的氣息,目光望著靈竹,露出蠢蠢欲動之色。
“這靈竹內的血嬰火候差不多了,該是將其煉化的時候了!”
第一龍王身形一晃,直接破開無數的阻礙,直接來到六根清淨竹的面前,朝著血嬰瞬間一點。
在第一龍王點動的時候,谷虛也長出了一口氣,因為自己也越來越壓制不住這尊兇唳之物了,若是這龍王在不出手,自己就只能將這兇唳之物和白骨舍利化為一體了。否則讓這血嬰逃出,怕是比那血河道人還要恐怖萬分。
到時候自己逃脫了這一劫,渾身的因果也只能讓自己等死了。
在龍王這一點的時候,谷虛立刻放開血嬰的束縛,失去了舍利子佛力的壓制,整個血嬰中蘊含的血魄瞬間漲大,沖天的血氣噴湧而出,湧動在整個天地,一時間這烏龍潭之中,只有六根清淨竹還散發著微弱的光華,而其他的盡是兇唳之氣。
“血魔?剛才的氣息還沒有如此強大,如今怎麼變得這麼恐怖!”
敖壽臉色一顫,幾乎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切,腦海中瞬間劃過一個念頭:“這便是佛門的一念佛法,是有人鎮壓住了這血嬰!”
敖壽念頭一動的時候,血嬰兇唳的氣息直接撲向敖壽,轟鳴一聲,敖壽護身的仙氣被這血嬰撞的支離破碎。
“定!”
敖壽怒吼一聲,無數的青色符篆湧出,化作堅冰想要將這血嬰定住。
但就在這個時候,六根清淨竹忽然飛出,宛如倒塌的擎天巨柱轟擊在敖壽的身上。
“不好!”
敖壽臉色一變,只感覺自己的六感全部被封閉,再也感應不出外界的情況,元神被六道金色的光華束縛著,敖壽頓時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