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尋各式各樣的理由打斷。氣的我兩邊都不沾,葉卿狂總是半死不活對我不加理睬,我也懶得熱臉貼冷屁股。唯一和我說得上話的就剩下楚頡,這個呆子又每每受欺負。
入冬時節深林裡寒冷潮溼,大傢伙的喝酒取暖,基於幾次醉酒經歷不想在俺家美男面前出醜,這次我滴酒不沾。紫衣因我的冷淡顯得抑鬱,死拉著秋水,葉卿狂拼酒。男人們一旦買醉,愈勸愈猖狂。索性任由他們灌酒。
楚頡只喝了幾口,言及負責守夜,我笑說深山老林的哪來人煙,哪有敵人?三個男人喝得大醉,滿身的酒氣令人厭惡。
我凍得渾身發冷,即便楚頡將外衣捐獻。我還是冷的受不了,那三人又是滿身酒氣,回頭可憐兮兮的望著楚頡,見他嘆息無奈心疼,我一喜,樂滋滋的鑽入楚頡的懷中。
清晨溫暖懷抱如初,抬頭卻不是楚頡,是我的親親秋水。人肉沙發何時替換,我都不知道。小聲的湊近秋水耳朵,“水水,想死我了。你不怪我吧?紫衣太過份了,得要讓他受點懲罰”。
秋水面容尷尬,支支吾吾。
()
“水水,發生什麼事?”我找尋,發現紫衣,楚頡,葉卿狂三人都不在。有種不好的預感。
靜等片刻,三人歸來。情形模樣嚇我一跳,紫衣略顯狼狽,楚頡和葉卿狂更是受傷見了血。我冷笑,後院的柴火燒著了,縱火犯定要嚴懲不怠。
“說,誰先挑的事端,誰先動的手?”
袁紫衣皮賴的轉頭不答,楚頡臉一紅也不言語,葉卿狂看看紫衣,看看楚頡,又看了看我,最終也是不發一言。
我氣急,一腳踢飛樹枝,大聲的嚴厲說道:“他奶奶的,拿我的話不當真哈?好好,今天不說出來,姑奶奶不希罕。咱們個走各路,散夥”!
秋水見我發怒,試圖勸柬,被我打住:“今天不把話說開了,以後這樣莫明其妙的事還會發生,是不是要等到大家窩裡橫,斷了膀子缺了腿時再阻止?”
秋水聽後,沉默不語。
許久,紫衣才搭拉著臉,滿面的不服氣:“憑什麼讓楚頡抱著你睡?我和秋水,葉卿狂任何一人,也輪不著楚頡啊!論時間,楚頡認識你在後,論親暱,哪裡輪的上他?”
我被紫衣的親疏言論驚的目瞪口呆,秋水的醋他吃也就罷了,如今更是無的放矢,無緣無故的把楚頡打了,“你們昨晚喝得痛快,我都快凍死了。如果不是楚頡呵護,今早你們就要發現冰棒美人一根!”
袁紫衣還在強辯:“我剛才要他發誓不招惹你,他就是不幹。”
呃?我看看神色不自然的楚頡,葉卿狂的臉色也不太好。
人家憑什麼答應發誓?你叫他幹嘛就幹嘛?宮主大人的架子未免太大,你如果要擺宮主的架勢,不如回去紫衣宮千呼萬喚。”我發狠的說著決絕的話。
紫衣一臉的不可置信,不相信我說出如此決絕的話,雙眼赤紅的緊盯著我,顫聲道:你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疲累的道“紫衣,你不要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次次的胡鬧招惹事端,你從認識我的那天起,我的脾性你最知道,你不是我第一個,唯一的男人,如果你不能容忍,那麼你應該考慮放棄我還是繼續愛,如果長此以往,我們最終會成為仇人,愛的反面就是恨”。
我的一席話,令在場的男人們沉寂。紫衣神色受傷的默默不語,卻還是跟隨大部隊。一整天裡低氣壓凝聚,我也沒心思吃飯休息,楚頡走近我身旁,遞給我乾糧。
“都是我不好,吃些東西吧”。
我搖頭,怪他多慮:“怎麼會是你的錯,紫衣一向任性。他一向慣隨呼風喚雨,我替他向你道歉,對不起!你的傷沒事嗎?”
楚頡搖頭,望著我的目光無比認真:“我喜歡你,希望讓我跟著,哪怕默默守護,只要留在你身邊就好,我一直猶豫甚至躲避這段感情,但就在今早,袁紫衣讓我發誓,我卻不願。我想我是離不開你了。”
那,那是?真情告白?呆子居然向我表白,真令我意外。映象中他從來都是遲鈍木吶。腦袋莫非被紫衣打壞了?
楚頡紅著臉,大姑娘似的扭捏轉身離去。留下還未回神的我。
身後傳來聲響,紫衣一臉委屈哀怨的看著我,我故作姿態的不理。唬的他驚惶失措,將我抱入懷中,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知道自己野蠻,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紫衣嗚咽著:“對不起,只要你不趕我走,你怎樣都好。我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你說的那番話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