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地深不可測。本來我打算一探究竟,但面對那股磣人的陰風,而打火機又沒帶,加之楊帆一直嚷著該回去做飯了,我便只有找了一些樹枝與雜草將洞口堵上,悻悻地放棄了。
回到聾啞學校,我剛準備詢問山洞的來歷,周阿姨便遞給我兩封夏雨的來信。第一封是綠色信紙,夏雨開門見山地告訴了我她的手機號碼,然後說按照我們給予的電話,她替我們得知:楊母已於十一月五日手術,成功,除了缺些錢,一切並無大礙。然後又謄寫了幾則重要的通緝訊息、抓捕動向,再寫了她的銀行賬號,最後的祝福語是:“化險為夷,苦盡甘來。”第二封信的封口處用娟秀的字型寫了“小峰親啟”的字樣,把我弄得左右為難——不知該當場拆開,還是把信收起來,等到獨處一室時再偷偷看。最後想了想,反正楊帆對我們的戀情已經瞭如指掌,說不定這上面有更重要的事情,只得狠下心來,將信拆開了。
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樹葉的淡淡清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古銅色的樹葉與一大疊五彩信紙。樹葉是我去年七夕節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