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也是給對方的禮物,我暗藏著小小的密謀,打算畫一付他的肖像。
我多想在畢業那時,大聲的告訴所有人,我的幸福,就是李柏楊。
我知道他肯定會高興,我也因期待著這個結果而每天又高興又神秘的翹首期盼著。
只可惜,到最後我們竟然都沒能捱到畢業的那一天,這個承諾,破滅成空。不知道這麼多年後,他的心裡是不是還有那副叫做‘幸福’的夢?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那時我們真的有機會完成最後的任務,他的幸福是什麼樣的。
嗯,等他醒來,我一定要問問他。
這樣想著,時間竟不知不覺過去了好久,蘇徹蜷在我的懷裡昏昏欲睡的迷糊著,我調整著姿勢把他抱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懷著新的期待,竟然也不覺得累了,也忘了剛才還餓著的肚子,而小圖似乎也不敢輕易打擾我們的安靜般竟也沒來叫我。
時間就這樣悄悄的流走,太陽應該突破雲層升起來了吧,明亮了許多的陽光投進來,給慘白的牆壁投上了一絲溫暖。
麻醉的時間早就過去,而床上的李柏楊竟然還未醒來,我開始有了一點的焦急起來,蘇徹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情緒,在我的膝上動了動,揉著眼睛醒了。
“媽媽,木頭叔叔怎麼還沒醒呢?他不起來吃早餐嗎?不吃早餐不好。”蘇徹雖然明白李柏楊是病人的樣子,但到了早餐時間,在他的理解力,李柏楊這樣一直睡估計是種特別不厚道的睡懶覺的姿態了,難怪他是要抗議了。
我想了想,說:“木頭叔叔昨天去找你時受傷了,可能太累了就睡不起來了。”
蘇徹略懂不懂的點點頭,盯了李柏楊包了一層又一層的胳膊好一會兒,轉頭問我,“媽媽,那木頭叔叔是肩膀受傷了嗎?”見我點頭,又繼續道:“那這樣不就不能洗澡了?那不洗澡就不會臭臭了嗎?那怎麼辦?”
我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