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慕容曜說,“若是路上感到空寂,隨時可找朕陪皇嫂弈棋。”
他的態度過於謙恭,不像是皇帝對一個王妃的態度,倒更像是尋常人家小叔子對嫂子應有的禮數。
相雪露找不到理由來拒絕,只好應下。
-------------------------------------------------------
是夜,青檸吹熄了燈燭,服侍相雪露睡下後,悄聲退出了馬車。
回程路上,因慕容曜要趕路回京,故而一行人並未在驛站過夜。
他專門派人給她換了一輛更加寬敞舒適的馬車,躺在上面,完全感受不到行路的顛簸,柔軟溫暖,就像是在王府的床上一樣。
臨睡前,相雪露朝馬車窗外望了一眼,路邊的村莊紛紛已經進入夢鄉,見不到一盞燈火,外面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馬車四周都有紫衣衛和金吾衛嚴密守候,輪班值崗,因此相雪露並不擔憂什麼,很是安心地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黑甜無聲,馬車隔音效果極好,幾乎聽不到外面兵士的鎧甲叩擊聲和馬蹄踢踏聲。
馬車中一片寂靜,只能聽到女子有規律的呼吸。
直到有一刻,某些情況在悄聲無息中發生了改變,她的呼吸聲忽然變得不平穩起來。
“王……爺,您怎麼……來了?”她斷斷續續地說著。
綿軟的衾被遮蓋了一切,只能看到她沾染著一層薄汗的桃麵粉腮。
黑暗中傳來男子低幽的笑聲,誘惑中充滿著極度的危險:“怎麼,王妃不希望我來麼?”
“王妃是做了什麼負心事麼?”他輕薄的話語中染笑,似是隨心地調笑,卻讓她的後背上寒毛聳立。
每次他說過這種話後,都會向她加倍討要些補償,憑她單薄的身子,幾乎償還不來。
“王妃問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