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給你。”
她說著,一粒粒解開他睡衣的扣子。手在他的胸脯上擵挲著,一寸寸向下,終於的到了他愛不釋手的玩具。
“快說嘛,愛我的哪個部位,說了之後就給你。”
“我們聊些別的吧,要不你就不要說話。";
“是啊,愛只能做,不能說。”她笑了笑。“噢,對了。明天是我的生日。”
“我真該好好送你個禮物。你想要什麼?”
“你要真的替我著想,就把它送給我吧。”
她用力握了一下那根器管。它像是隻冬蜇休眠的蟲子給喚醒了似的,跳躍了起來。
“我想我是個我是個無可救藥的女人,每天都想跟你做。有時候我想,如果在高潮來臨的時候死在你的身體下面該有多好啊,可這幾天你也來越不爭氣了,每次都草草了事。”
“我這幾天不是在生病嗎?";
“要不我給你弄點兒促進荷爾蒙分泌的藥物吧,完全無害的。”
“我還這麼年輕,就要靠藥物來扶植了?你是不是對自己的魅力太不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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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明給他逗了起來,翻身要將她壓在下面,沒想到她卻推開他,跳下床,光著腳跑了出去。轉身回來手裡拿著一瓶叫“袋鼠精”的瓶子,擰開倒出了兩粒灰色的膠囊。
“你把它吃了吧,我昨天才買的。醫師說很管用的,幾分鐘內就可生效。”
“你能確定不是毒藥嗎?其實就是毒藥也沒關係,士為知己者死。”
但她不是他的知己,充分理解他的身體需求有什麼用。他又不是個純粹的動物。人總要有些追求的,哪怕永遠也得不到。
佳*中湧起一種崇高而悲愴的理,然而這並沒有使他在日後的工作中奮發有為,只讓他天天心神不寧。
如果仍舊去上日語課,是避免不了撞見丁小姐的、可如果不去,交的那八千塊的學費就算是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