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沒有停下。浦原喜助的手刀到達她頸後時,已經晚了一步。
“破道之九十,黑棺。”
沙漏
更墨年做了一個噩夢,夢裡平子真子化身成她前世最害怕的動物鱷魚,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拼命地追著她到處跑。她就想著,平子真子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眼看著鱷魚離她越來越近,張開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脖子,更墨年猛地一下驚醒過來,眼前還模糊著一片夢裡噴濺而出的血色,脖子後面後知後覺傳來的巨痛使她忍不住扭曲了表情,倒吸了兩口涼氣。
等眼前終於清明的時候,更墨年才終於開口,有些虛弱地說了第一句話。
“……平子真子你大爺的,想掐死老孃嗎?”
還是假面軍團的地下訓練場,身下硬邦邦的地面坑坑窪窪很不舒服,一群人圍在自己身邊像是看一個珍貴文物出土一般,各個人的眼神都異常詭異閃爍,琢磨不清。
眼睛掃到平子那扭曲的表情,感受著脖子上一輕,掐著她的手終於收回了去。平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開口,“大娘您終於醒了,再不醒的話估計有人就要把這裡掀了。”說著,還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另一邊的浦原喜助。
更墨年看了一眼身邊的浦原喜助,後者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喜助,是你打暈的我吧?”她挑眉。
“……啊……這個……”浦原喜助求助地看了一眼平子。
“不用看了,選擇用手刀解決我的,除了夜一以外,只有你有這個習慣。”
呲牙咧嘴的揉著後頸坐起來,更墨年看著黑貓夜一跳上她的腿,伸出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它的毛,瞪了一眼平子,“還有你,你丫想說我是你掐著脖子搖醒的嗎?害得老孃做了一個無比可怕的噩夢。”
說著,腦子裡配合地回想了一下夢中的場景,不禁又是一陣的雞皮疙瘩。
“噩夢?”平子真子失笑,“我不做噩夢就已經不錯了小姐!”
更墨年怔了一下,眼睛下移,看到他身上到處裹著的白色繃帶,不禁大吃一驚,“哇!!平子,你跟誰打架了傷成這樣?!!”
平子真子明顯地抽了一下嘴角,死死瞪著她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