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歷史學家。
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保姆的這一番話,讓歷史學家吃驚萬分,這所有的怪事,只發生在短短几天內,真是太突然、太詭異、太神秘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歷史學家腦子裡一團亂麻,絲毫理不出個頭緒來。
但是他想,這一切的秘密,也許都在道士留給他的那封信中。
當保姆講完這些後,她情緒穩定多了,顯然這種傾訴讓她情緒舒緩不少。只是她看上去很疲乏,當歷史學家準備再給她倒杯茶時,保姆好像想起了什麼,便連忙起身告辭,她說要趕快趕到火葬場去,按道士的遺囑,儘快把屍體火化掉。
等把保姆送走後,歷史學家迫不及待的返回屋裡,把道士留給他的那封信拆開,但讓他無比震驚的是——那封信,只有一頁,不過這頁竟然是一張白紙,上面竟然一個字都沒有!
歷史學家拿著那張空白的信紙,又是對著陽光看,又是拿著放大鏡、仔細地一遍遍觀察,但還是一無所獲,確實是沒有一個字;而且,別說是字,連一個符號都沒有!只不過是一張雪白的白紙罷了。
難道是用隱形墨水寫的?他正好有個朋友,是公安局刑偵科的專家,於是,他連忙拿著這張空白的信去找那位朋友。
這個朋友用了各種方法檢驗,包括各種化學試液、和最現代的光學裝置等,但還是沒有任何字跡顯現!
那位朋友告訴他,經過這一系列嚴格的檢驗,可以確定,這的確是一張白紙,在上面不可能有任何字跡。
但歷史學家對這個結論,還是半信半疑——如果是一張白紙,那為何道士又要留給他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歷史學家隱約覺得,這接連發生的、一系列詭異的事件,好像都和我們拜訪道士有關——因為道士原本在那裡住了幾十年都沒搬走,而幾乎就在我們拜訪完他的當天,他就突然要求搬家。這也太巧合了吧!
於是,歷史學家在經過一天的奔波後,今天晚上,才給表舅打了這個電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一遍。
說實話,我們對這件事,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並且還有點手足無措,此外,還有著某種深深的愧疚——難道是我們的拜訪,給道士帶來了殺身之禍?但我們還不能確定,因為圍繞著道士的死,有太多不可思議的詭秘。
這位經歷無比坎坷,也無比傳奇的道士,躲過了種種厄運,沒想到死的卻這麼突然,這麼令人不可思議。
當表舅講完這些時,我們雖然一時間誰也沒說話,但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一點——難道道士的死,也和高瞎子有關嗎?雖然我們暫時還無法破解其中的種種細節,但根據我們的直覺,都會情不自禁地、把道士的死和高瞎子聯絡起來。
這就是高瞎子、最令我們毛骨悚然的地方——他總能用意料不到的方式、掐斷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以防我們進一步瞭解他更多的秘密。
表舅文化局那個同事的慘死,還有趙家老族長的慘死等,都是高瞎子兇殘手法,難道這次也是出於同樣的願意,弄死那個道士的嗎?
我們之所以這樣猜,是有充分原因的——因為正是道士、給我們提供了進洞的線索,並且道士也是知道那個山洞、最多秘密的人,這些都對高瞎子造成了重大威脅,基於這些原因,高瞎子會毫不猶豫的幹掉道士。
夜已經很深了,我們幾個卻毫無睡意,圍繞著道士詭秘死亡的種種可能性,我們熱烈的討論著。越討論我們越覺得,道士的死極有可能和高瞎子有關。
表舅喝了口濃茶,靠在沙發上,有點傷心、有點內疚地自責說:“唉,還是怪我想的不夠周到,警惕性不夠,我總是覺得,道士遠在上海,高瞎子即使想對他不利,也會鞭長莫及,奈何不了他的,唉,沒想到……”
紅梅看錶舅這樣,便安慰他說:“表舅您也不用太自責,道士現在去世,雖然是個悲劇,但畢竟也算是高壽了;況且他的死,我們現在還沒徹底搞清楚,因此還不好下結論一定就是高瞎子乾的。
另外,以我們對高瞎子的瞭解,他好像只在這座山附近活動,並且他算是一個古人,能在上海那樣大都市裡、應付自如,並迅速找到道士嗎?還有,高瞎子的讀心能力再強,對遠在上海的人來說,肯定也無能為力。所以,他對上海發生的一切,不會這麼瞭如指掌的,因此,他不可能透過讀心能力,迅速找到道士,並知道道士行蹤的。
況且,這段時間內,我們每天都會去那個特殊的亭子,或者帶著屍蟲,這些都能避免高瞎子窺探我們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