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叫等其他動物的叫聲,不過今晚算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叫聲實在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就這樣,足足叫了一兩分鐘後,小磊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急促的低聲提醒我們:“快看,坑的中央部分,好像有什麼東西”。
聽小磊這麼一說,我們連忙伸長脖子,踮著腳尖,往坑的中央看過去。
此時,月亮恰好從雲層裡鑽出,在月光下,我們隱約看到,坑中央的一大塊泥土,正在慢慢往上湧起,好像下面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往上頂似的。
此時,那個血狐的詭異的叫聲,才戛然而止。
從湧起的泥土裡,慢慢冒出一個東西來,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沒看清到底是什麼,直到那東西完全露泥土後,我們才隱約看清那東西的大概形狀——像是一個巨大的蛤蟆,又像是個猴子,真是太可怕了,看到這一幕後,李姐緊緊握住我的手,我能感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我也嚇得兩腿發軟,內心狂跳,趕緊把頭轉開,沒有勇氣再看下去。
李姐的膽子算是大的了,還記得三更半夜的跟我去過墓地,並且看看見過那些怪貓,她都沒如此恐懼過,不過現在看到的這一切,實在是太可怕了。
而紅梅也嚇得把頭埋進了小磊懷裡。
我們四個人中,只有小磊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怪物,他表情沉著而堅定,每到關鍵時刻,他超強的心理素質,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樣,總能穩住陣腳,讓我們不至於失控,有他在,我們心裡就會很踏實。
只聽小磊邊看邊喃喃的說:“你們看,這個怪物既有點像蛤蟆,又有點像猴子,你們還記得我們聽說過的那兩個怪胎嗎?就是那兩個兩棲怪胎,是不是很相似?”。
“你是說以色列搏擊專家、在德國見到的那個怪胎標本嗎?”經小磊一提醒,我也好像想起來了。
“嗯,沒錯,很像是那種怪胎,看,它完全從土裡爬出來了,個子很大,足足有一米七多”,小磊邊觀察,邊給我們即時報告現在的情況,因為我們三個,還是不敢看。
我們三都努力鎮定著自己的情緒,紅梅也深吸了口氣,從小磊懷裡掙脫出來,努力想讓自己往坑裡看,但她還是沒有勇氣看那個怪物。
李姐和我與紅梅一樣,仍舊沒敢看坑裡的那個怪物,但能聽見很奇怪的動靜:先是剛才那種血狐的叫聲——像是蛤蟆,又像是人的笑聲——不過這次從聲音的方向上判斷,不是那個狐狸的叫聲,而是坑裡那個怪物的聲音,原來,剛才那個血狐的叫聲,就是在模仿那個怪物。
除了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聲外,我們還能聽到巨大的、放屁的聲音,這種放屁聲非常大,並且一聲接一聲——是那個怪物在放屁。
因為我們都戴著防毒面罩,所以什麼也沒聞到,但只見那隻血狐,則好像是喝醉酒一樣,忽然東倒西歪起來,但它又非常興奮,上躥下跳,顯得歡快無比。
看到血狐的這種怪異行為,紅梅好像異常吃驚的提醒我們:“千萬別拿下防毒面罩,那個怪物的屁,是一種有特殊作用的毒氣,聞到後果不堪設想”。
聽她這麼一說,我們吃了一驚,都下意識的扶了扶臉上的防毒面罩。
是種毒氣?什麼毒氣呢?但現在這個時候,沒時間詳細問紅梅了。
過了足足有十分鐘左右,我們三個的情緒,才稍稍穩定了些,我壯著膽子往坑裡看去,月光下,我能清楚的看到,那個怪物看不到有脖子,更看不到有頭,三角形的上身,很像是個蛤蟆的形狀,但卻是直立著,下身兩條腿則又很像是人的。
只見那個怪物搖搖擺擺,正從旁邊的淤泥裡,試探性地在挖著什麼,在這個過程中,那種屁聲、以及怪叫聲,一直就沒斷過。
過了一會,那個怪物好像費了很大勁,終於從泥土裡、挖出一團東西來——不對,應該是個活物,因為那東西在劇烈的扭動著,併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很像女人做那種事時的呻吟聲,攝人心魂,很容易讓男人想入非非,並且有很強的穿透力。
“這不是上海道士房間裡那個靈胎的聲音嗎?”紅梅這麼一說,我們馬上想了起來,沒錯,這正是上海道士屋裡的那個靈胎,因為不但叫聲像,連大小都像——雖然我們四個都沒親眼看到靈胎,但我們畢竟見過裝靈胎的木箱子,根據木箱子的大小,就能大概推測出靈胎的大小,要是表舅在就好了,因為他和那個歷史學家,親眼見過靈胎。
那個怪物挖出靈胎後,用手捧住,然後猛地俯下身去,靠近那個靈胎,只聽那個靈胎一聲慘叫,並且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