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醫生徹底震驚了!他還從沒遇到過這麼奇妙的事,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時,弗蘭克才扭過頭來對醫生說:“剛才這個哨子發生的聲音訊率,雖然我們聽不到,但蛙類卻能,並且它們聽到後,渾身麻痺,就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了,我們就用這個哨子,對付那個孩子”。
第二天的中午,醫生便帶著弗蘭克回到自己家中,兩人按照昨晚約定的計劃,準備試試那個哨子,在孩子身上是否奏效。
兩人回家的時候,那孩子正在院子裡玩泥巴,並且邊玩邊還唸唸有詞,很樂在其中的樣子,醫生看到這一幕,不僅有點感概萬千——這個孩子的經歷也太奇異、也太坎坷了,否則,以他現在的年齡,正是無憂無慮的時候。但也許是造化弄人,因為他的怪異,註定使他無法像正常孩子那樣生活。
雖然今天的計劃,對這個孩子來說,多少有點殘酷,但歸根到底,還是為他好,醫生多麼想找到一個方法“馴服”他,並且改造他,從能能讓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兩人在離孩子四五米的地方站定,他們不敢再靠近孩子,因為如果繼續靠近的的話,肯定會遭到孩子可怕的攻擊。
兩人對視了一眼,醫生好像下了決心似的,對弗蘭克點了點頭,弗蘭克也不再猶豫,馬上掏出那支“無聲哨”吹了起來。
原本正玩地好好的孩子,忽然痛苦的抱著頭,在地上翻滾起來,醫生趕忙跑了過去,抱起了孩子——這還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孩子。
此時,孩子已經是渾身癱軟,他柔順的躺在醫生懷中,眼光迷離,好像喝醉酒一樣。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這個孩子才恢復了正常。
從此之後,只要孩子稍微顯露出攻擊的跡象,醫生都會吹那個“無聲哨”,而每吹一次,孩子就會渾身癱軟無力,而這種狀態,要持續大概二十個小時後,才能緩過來。
這招果然湊效,孩子那種莫名其妙的攻擊能力,和極度敏銳的警惕性,都變弱了很多。連脾氣都變得溫順了,醫生可以近距離的教他讀書識字了。
不過,醫生並沒因此而感到高興,因為他看到孩子日益變得消瘦,精神也變得很萎靡。醫生感到很心疼,但為了孩子的將來,為了讓孩子能變成一個正常人,他必須這麼做。
因為弗蘭克告訴他,只有用這種聲音訊率、反覆刺激那個孩子,才有可能消除孩子過於敏感的警惕性,以及攻擊能力,從而讓孩子變得正常起來。
因此,醫生覺得自己別無選擇,只能這樣做。但事情並有按醫生、和弗蘭克設計好的軌跡發展,就在這種“哨聲療法”實行了大概一年後,意外發生了。
一天,醫生下班回家時,發現那個孩子不見了,醫生一開始沒在意,但看到桌上寫的一張紙條後,醫生才真正緊張、擔心起來。
那個紙條是孩子留下的,紙上的字很稚嫩,簡單的寫了這樣幾句話,大意是:“醫生先生,謝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你是個好人,可我知道我不是個正常的孩子,為了不給你添麻煩,我走了,請不要再找我”。
但醫生還是四處去找,因為他覺得一個十三四的孩子,應該跑不太遠,但一連找了三天,都沒找到,醫生才真正感到失落和痛苦起來。經過這十多年的相處,無論這孩子有多怪異,但對醫生來說,卻早已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從此之後,那個孩子就再也沒出現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好像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沒人再見過他,更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而只有這個孩子、死掉的那個雙胞胎兄弟,被醫生製成了標本,並儲存了下來,供人們做醫學研究用。
以色列搏鬥專家聽完德國生物學家講完這些後,心頭不由猛地一震,因為他想到那個北歐的怪異老頭,難道和這對怪胎有淵源嗎?
因為那個老頭某些特徵,和那個活下來怪胎的一些特徵、實在是太像了;活下來的怪胎,北歐的怪異老頭,這兩者之間的相似之處,實在是太微妙了,會不會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天吶,如果是的話,這實在是太奇妙了。
讓小磊沒想到的是,他不過是想問以色列專家,在搏鬥中沒有呼吸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關於這件事,以色列專家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經歷。
小磊讓我看這封郵件時,我也被裡面的故事深深震驚了,但這封郵件對我們來說,不僅僅是震驚,還讓我和小磊深受啟發——北歐的那個怪老頭,還有那個怪胎髮育成的孩子,以及高瞎子,他們在打鬥起來,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