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謎。
我們攀巖本來就只能靠繩子,所以,如果完全按照王興東和老藥農的方法,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但除此之外,如何才能進入那個螺旋式的山洞呢?
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表舅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眉毛一挑,有些興奮地說:“你們想過沒有——昨晚進的那個山洞,和那個螺旋式的山洞,會有關係嗎?”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們都心頭一動——是啊,兩個山洞都連線著懸崖,並且都有開口通向崖壁,會不會有聯絡呢?如果兩個山洞是相通的話,我們就可以直接從樹樁那個入口進去,也就沒有必要再攀巖了。
表舅在關鍵時刻,總能為我們提出妙計。
瘋子六也點了點頭,贊同的說:“王研究員說的對,我也隱約覺得兩個山洞有聯絡,只是昨夜實在是太累了,只勉強搜尋了一遍,除了看到石門後面有個孔外,其他並沒發現什麼,另外,我覺得王興光和老藥農說的‘蛤蟆人’,應該就是我們說的‘兩棲人’,我總覺得,我們遇到的種種怪事背後,都有著某種共同的聯絡,但至於這種共同的聯絡是什麼,現在我還說不出來。”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都在我們的討論中過去了,雖然沒能具體行動,但對於下一步計劃,總算有了點眉目,尤其是表舅那個地質學家朋友,這次可幫了我們大忙,沒他提供的這些資訊,我們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那幾個日本人覺得時間緊迫,並且怕夜長夢多,想夜裡就行動,但表舅卻不同意,他覺得夜裡行動比較危險,因為根據老藥農的描述,這個懸崖上有兩棲人出沒,並且那個山洞、很可能是兩棲人常去的地方,並且兩棲**都在夜間出沒,所以如果夜裡行動的話,很可能會和兩棲人遭遇,那樣的話就太危險了,這也是王興光和老藥農、選擇白天行動的原因。
表舅的意見、再一次說服了我們所有的人。
最近的一系列行動,讓我們都神經緊繃,為了放鬆一下,在傍晚時分,幾個日本人特意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這個酒店不愧是我們縣裡最高檔的,連廚藝都不錯,晚餐很美味,這麼多天來,我們也難得安穩地坐在一起吃頓飯。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們和這幾個日本人,都慢慢熟了起來,連一貫嚴肅少言的田中,因為瘋子六治癒了他的怪病,因此,他對我們的態度、也變得熱情起來。
大家吃得愉快、聊得開心,但因為明天還有行動,所以都滴酒未沾,在散席的時候,小磊還特意提醒大家說,雖然高瞎子掉下了懸崖,也可能摔死了,但在看到他的屍體前,還不能最終認定他死了;並且高瞎子實在太詭異,也太非同尋常了,所以我們仍舊要提高警惕,做好防範,在睡覺的時候,仍然要把門窗關好,不能太掉以輕心。
謹慎無大錯,小磊提醒的對。
在返回各自房間的時候,紅梅充滿疼惜、愛戀地撩了撩小磊額前的亂髮,兩人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笑,很甜蜜、很溫馨。
“怎麼了,看人家這麼親親我我,是不是羨慕嫉妒恨了?”,李姐忽然在我背後打趣地說,我剛轉過身,李姐忽然抱住我,在我臉上輕輕一吻,異常溫柔地在我耳邊低語:“不用羨慕人家,你也有。”
她散發著馨香的長髮,拂著我的臉,讓我有點迷醉。而她雪白的襯衫、和合身的牛仔褲包裹的曼妙身材,又讓我有點心猿意馬了。
“喂,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重要行動呢?”紅梅在旁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想想我們這段日子,出生入死,日夜相守的日子,我不禁很感慨地說:“如果高瞎子真讓我們幹掉了,那我們就可以過正常生活了,到時候,咱們兩對一起舉辦婚禮,然後一起去度蜜月。”
我這個美好的憧憬,激起大家的共鳴,我們四隻手疊在一起,異口同聲地說了句:“一言為定”,然後又和心愛的人甜蜜地擁抱了一下,才回到各自的房間。
這一夜睡得很香、也很甜蜜。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萬里無雲,陽光明媚,這使我們緊張的心情頓時緩解很多,在這陽光燦爛地白天,那幽暗、神秘、壓抑的山洞,也許不再像深夜時那般恐怖了。
前天夜裡來這個懸崖旁邊時,因為是在半夜時分,又是急急忙忙跟蹤著那個變形的兩棲人,所以走得很辛苦,但當在大白天來懸崖這邊時,卻發現並沒那麼難走,很輕鬆地就過來了。
但當走到原來那顆松樹附近時,我們所有的人,卻都被眼前的一幕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