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起來。
如果能把‘忍者香’的成分提取出來,並製成安眠藥,那麼將是人類的一大革命,意義大到不可想象。
關於‘忍者香’的事,瘋子六本想再多講點,可看到兩個日本女助手記錄,便連忙打住了,並很快轉換了話題。
小磊又提出了一個問題——在峽谷邊上時,既然瘋子六沒完全睡著,並且模模糊糊聽見有兩個人說話,那是不是說,老呂去那裡是為了見一個人,而去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老李呢?
我們都覺得小磊這個推論很合理——從那種“無頭金蜂”,就可以推斷出,老呂和老李之間是有關係的,那他們深夜在懸崖邊上相見,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但瘋子六卻沉默不語,好像對小磊的這種推論,不太贊同似的,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看歐陽老頭已經恢復了正常,我們本打算回去,可眼前這突變的形勢,又讓我們改變了計劃,於是便決定繼續住下去,繼續搞清老呂的底細和意圖,當然,還有那個老李,也是我們調查的物件。
看看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我們還沒吃飯,肚子已經餓的咕咕作響了,但我們還是沒敢在賓館吃飯,而是去了賓館附近的一個飯館。
飯館的人還真不少,大部分是在賓館住的遊客,偶爾也有穿著制服的賓館服務人員。
忽然,小磊努努嘴、低聲對我們說:“看,你們看東北角上,那不正是偷進歐陽老爺子房間的服務員嗎?”
我們也連忙偷眼看過去,不錯,正是那人。但我們幾個之中,只有小磊、歐陽老頭和我見過他。
說來也怪,這大熱的天,他在的那個位置,正好是個角落,是空調吹不到的死角,所以他已經吃的大汗淋漓了,可奇怪的是,他只把右邊的褲腿、和右邊的袖子捲起老高,而左邊的褲腿和袖子,卻包的嚴嚴實實的,看著確實夠怪異的。
瘋子六忽然站了起來,往那個服務員坐的方向走過去,因為那個角落裡,有一個水池子,瘋子六假裝是去洗手,而當繞到服務員身後時,瘋子六邊洗手邊轉過身來,仔細從背後觀察著那個服務員。
等瘋子六坐回來後,還沒等我們說話,他就低低地說了句:“那個服務員的經脈非常怪,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個奇怪的病例嗎?就是左半邊臉上長紅毛的那個,我從後面認真看了一下,發現他的脈象,和那個病例的很像。”
瘋子六的話使我們都大吃一驚——但怎麼可能呢?既然脈象很像那個病例,可這個服務員的左邊臉上,為何沒長紅毛呢?
當我們提出這個疑問後,瘋子六解釋說,受這種脈象的影響,即使臉上不長紅毛,左半邊身子的某些部位,也會長的,至於具體長在左側身體的哪些部位,這和個人的體質,還有對經脈控制都有關係,經瘋子六這麼一說,對那個服務員的怪異表現,算是有了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這確實讓我們吃驚不小:如此怪異的脈象,為何會出現這個服務員身上?瘋子六說的那個病例,是因為在雪地裡,被一個神秘的紅東西紮了手,經脈才發生了奇怪的變化,難道這個服務員,也有類似的經歷嗎?
我忽然感到,這個賓館,簡直就是一個詭秘的磁場,裡面藏著無數的詭秘,一旦陷入其中,就難以再脫身,這既讓我感到好奇,又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我們本來是要尋找高瞎子屍體呢,但卻捲入種種的了這詭秘中,身不由己,並且,從一踏進這個賓館開始,我們就身陷其中了。
我們簡單的要了幾個菜,開始吃了起來,邊吃還邊觀察那個服務員。不知為什麼,那個服務員吃的很慢,他咽東西好像有點困難似的,不知是不是受他經脈的影響,當他吃完的時候,我們也基本吃完了。
那個服務員吃完走出門外時,瘋子六忽然站起來,也走了出去,悄悄尾隨在那個服務身後,我們也連忙跟了過去,只留下女翻譯一個人結賬,女翻譯付完錢後,也很快就跟了上來。
從這個飯館到賓館,只有七八百米,而這七八百米的區域內,算是一個小市場,賣各種土特產的,賣藥材的,賣鳥的,賣各種紀念品的,和遊客攪在一起,雖然有點亂,但生意好像還都不錯。
那個服務員對周圍一點也不關心,他無精打采的往前走著。
就在人最多的地方,瘋子六忽然急走幾步,從後面經過那個服務員,我們也都連忙緊跟瘋子六,當和那個服務員肩並肩的時候,瘋子六也頭也不扭,還是保持往前看的姿態,但卻對旁邊的的服務員,輕聲說了句:“你是不是左側身體長了紅毛,我能治好你,請到三零七房間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