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部分(2 / 4)

小說:我們村的陰陽兩界 作者:京文

很細緻,但它用鮮樹枝建窩,我還從來沒見過。

出於好奇,我就把那個窩也整個拿了下來,當仔細觀察時,我大吃了一驚,因為從枝葉形狀上判斷,那應該是松樹的枝條,但松樹的枝條,怎麼能如此柔韌呢?

那些樹枝剛從樹上弄下來不久,所以枝條上的經脈還很旺盛——不要以為只有動物有經脈,其實,植物也一樣有——而這種經脈的特點,讓我大吃一驚,因為這種經脈,和一般松樹的經脈,實在是太不一樣了,有這種經脈特點,就意味著這種松樹的枝條極為堅韌,並且極有彈性。

我當時一下子就想到傳說中的‘攀崖松’,難道這就是失傳的‘攀崖松’嗎?

但如果真是‘攀崖松’的話,應該極難弄斷的,那這種鳥,又是怎麼把這種枝條弄斷的呢?到現在為止,對我來說,這仍舊是一個秘。

我猜想,應該是這種鳥、能分泌一種特殊的粘液,而這種粘液,能使那種異常堅韌的枝條變軟、變脆,因為我在枝條的末端,隱約能看到有白色的液體,並且這種白色液體,不是從枝條內部流出來的。

以後的幾天裡,我都跟蹤這隻山雀,發現它仍然弄來了‘攀崖松’的枝條搭窩,並且,透過跟蹤,我也發現了‘攀崖松’——那是在懸崖上,孤零零的一棵矮松樹,毫不起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傳說中的‘攀崖松’,也正是透過那次,我才知道了這種松樹生長的位置,和大概的樣子,但除了那棵之外,我再也沒見到別的‘攀崖松’。後來,我查了很多資料,知道除了咱們這一帶外,在美洲的一些山中,也有類似的松樹。

昨夜在那個深淵裡,看到有那麼多‘攀崖松’時,我非常震驚,但當時我們的處境實在是太危險了,也沒顧得上說這些松樹。

但那個深淵的形狀時,讓我忽然想到這個峽谷,因為它們的形狀很相似,今天早上,你們在討論的時候,我忽然想到,既然深淵形狀,和峽谷的相似,那這個峽谷的崖壁上,是不是也有這種‘攀崖松’呢?如果有的話,那我們這幾天、遇到的很多怪事,恐怕與這些松樹有關。

還有,歐陽老爺子,你透過山洞、漂流進懸崖下面時,注意看那些井狀的峽谷了嗎?那些峽谷的周圍的巖壁上,也有這種‘攀崖松’嗎?”

瘋子六這麼一問,歐陽老頭仰起臉,很乾脆的說:“應該沒有,四周的崖壁上,都非常光滑,根本沒辦法攀登的,”

聽完歐陽老頭的回答,瘋子六低頭略一沉思說:“嗯,你進的那個井形峽谷,不是兩棲人住的,而兩棲人住的峽谷,就在你隔壁,還記得嗎?這是當時‘猴鷹’告訴你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隔壁井形峽谷的崖壁上,一定有這種‘攀崖松’。”

聽完瘋子六的話,我們都越聽越糊塗——瘋子六說,我們這幾天遇到的一些怪事,和這些松樹有關,那些事、怎麼能和這些松樹扯上關係呢?

“現在幾點了?”瘋子六忽然問道。

“七點五十了”,李姐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回答到。

瘋子六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讓我們更震驚、更摸不著頭腦的話:“再過十分鐘左右,這個峽谷裡會起很大的風,這種風是從峽谷中部、往四周吹的。”

“啊,你老兄怎麼忽然成了諸葛孔明瞭,要借東風是嗎?不會吧,再過十分鐘這真的會起風?”歐陽老頭也滿臉狐疑、打趣地說。

第420章 世上最奇詭計

對於瘋子六的話,我們都是半信半疑,到八點整的時候,果真能起風?是瘋子六在開玩笑吧?可看看他嚴肅的表情,又不像。況且,瘋子六平時很少開玩笑的。

一時間,我們誰也不說話,都緊張的盯著手錶,等著那一時刻的到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很安靜,連我們的心跳聲、呼吸聲彷彿都能聽見。

七點五十七分……七點五十八分……,仍舊沒有一絲風。

時針終於跳到了八點整!我放下手腕,剛想對瘋子六說:“老人家,你這次失算了吧”。可話還沒出口,一股強勁的旋風,已經從峽谷裡颳了上來,緊接著,我們就聽到呼呼的聲音,果然,峽谷裡起風了!

這突然出現的風,讓我們目瞪口呆,瘋子六怎麼會算那麼準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風不但很“準時”,並且刮的還挺怪——它果然是從峽谷的中心、往四周崖壁上刮,而且風力極大,瘋子六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有拳頭大小,然後拋進山谷,如果沒風的話,那石頭肯定會自由下落,但峽谷裡的風力,竟然一下子把那塊石頭、吹到了巖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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