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面,然後,他叫過來兩個在外面伺候著的僕人,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要跟著那個翻譯,並且搞清楚翻譯在那裡住,如果這個任務能成功完成,沒人賞五十塊大洋。
這倆僕人一聽,馬上興奮起來,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筆鉅款,比他們一年的工資都多,於是馬上抖索精神,去完成這位少東家交給他們的任務。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錢在調動人的積極性方面,可是不容小覷,這兩個僕人在傍晚時分,就興沖沖的回來,告訴他已經弄清楚那個翻譯家住在那裡了。
風水大師二話不說,馬上吩咐賬房取三百塊大洋來,兌現自己的諾言,給了兩個僕人每人五十塊,把兩個僕人高興的,簡直有點像喝了酒一樣,暈暈乎乎的,其中一個,走路時竟然還眼睜睜的往柱子上撞,腦門上撞出了個包。
風水大師看兩人一見錢高興成這樣,真是覺得又好笑、又有點可憐,也不多說什麼,又讓司機把他們家那輛雪弗蘭開出來,那時是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當時上海汽車極少,這種雪弗蘭汽車,整個上海都沒有多少輛,除了他們家這輛,另外一輛雪弗蘭,就數當時的上海灘大佬杜月笙的那臺了。風水大師還特意告訴我們,當時,杜月笙那輛雪弗蘭的車牌號是“7777”——四個七。
三個人上車後,司機順著兩個僕人所指的路線,直奔那個翻譯家。那個翻譯也是上海當地人,住在一個弄堂裡,家境雖然和他們這些資本家比不了,但住的地方算是中產階級,不是太差。
因為弄堂的巷子窄,所以風水大師讓司機把車停在馬路上,他和兩個僕人下車,拎著兩大箱銀元,在兩個僕人的帶領下,直奔翻譯家而去。
敲開門後,開門的正好是翻譯,他看到風水大師還有兩個僕人,先是一愣,忽然又好像想到在醫院裡,曾經見過風水大師了,雖然暫時還猜不出風水大師的來意,但知道,這位可是個闊少爺,便連忙熱情的往屋裡讓。主僕三人進屋後,發現屋子還算是寬敞整潔,並且還是二層的。除了一位看似老媽子的僕人外,家裡並沒有其他人。老媽子端上茶來後,就退了出去,此時,風水大師也衝兩個僕人擺了擺手,讓他們退了出去。
第194章 怪病背後的秘密
風水大師一看翻譯這種表情,更是如墜雲霧裡,但也不再忙著追問,只是無比誠懇的看著翻譯,靜靜的等著。
翻譯看風水大師如此執著,邊清了下嗓子,鼓了鼓勇氣說:“好吧,看公子也是個赤誠之人,我也不再隱瞞什麼了。今天白天,您夫人向醫生說,她不是對**過敏的體質,在美國的時候,她曾經和多個男人上過床,並且回上海後,也和別的男人無套做過,但從沒出現過所謂的‘**過敏’現象,所以出現這種現象,肯定不是她的問題,而是您的問題,她說您的**一定不正常!”
風水大師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私密的問題,他感到自己的臉燒的厲害,尷尬至極,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既然事情都清楚了,也沒必要久留,便連忙鎮定了一下情緒,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當然,兩人又免不了推讓了一下這些大洋,風水大師態度很堅決:既然帶來了,就絕對不再帶回去。
翻譯內心當然是希望這樣,只不過覺得自己不客氣一下,實在說不過去,見風水大師真的執意想給,心裡當然狂喜,送風水大師出門的時候,態度比剛迎他們進來時更恭敬十倍,就差跪下表達感激之情了。
風水大師此時內心則是七上八下,非常忐忑,有種說不出來的痛苦,知道這裡面的詳情後,無疑是對他的重創,如果他老婆說的是真的,那他真的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也永遠不會再有一般男人的天倫之樂了。他忽然覺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男人。真是那樣的話,真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
過他現在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希望翻譯轉述的那些、都是他老婆的一派胡言,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就在回去的當天的夜裡,他找了一個最好、最私密的朋友,這個朋友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兩個人向來都是無話不談。風水大師向這個朋友提了個奇怪的要求——幫給他找個舞女來。
這個要求讓朋友很詫異,因為據他風水大師的瞭解,他從來都是不近女色,更沒興趣找舞女、交際花之類的,不是在各地遊歷學習風水術,就是在家整天抱著那些古書看,只是偶爾和少數幾個最好的朋友,出來聚聚,即使朋友相聚,也不會選在風月場所。今天這是怎麼了?家裡剛娶了一個那麼漂亮、有氣質的老婆,怎麼反而突然要找起舞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