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用狐狸的尿,必須還得是狐狸剛撒出來的鮮尿!”
鄭御史聽魯掌櫃的說出這個方法後,興奮地一拍大腿,大聲說了句;“有辦法了”!
匆匆和魯掌櫃告辭後,就急急忙忙和姜老頭一起,回縣衙去了。
回到縣衙後,鄭御史立即就把那個孩子找來,然後,讓他通知那個那個“百獸之王”的狐狸,安排上百隻狐狸,圍著那條蟒蛇,並朝其身上撒尿。
果然,狐狸尿一澆到那條蟒蛇身上,蟒蛇身上就開始變黑、腐爛起來,那條蟒蛇痛苦地劇烈翻騰著,折騰了足足一天,最後才氣絕身亡了。
透過這件事,人們才知道,為什麼這隻蟒蛇,那麼害怕狐狸了。
而正是高瞎子、和那隻紅狐狸的偷襲,才讓表舅想到了這個無比曲折的故事。
表舅腦子裡的東西,實在裝的是太多了,有時候,很多的相關資訊,未必一下子就能想全。
但正是透過這個偷襲事件的刺激,才讓他突然想到這個很關鍵的記載。
而也正是透過這個故事,使我們對於一些謎團,一下子豁然開朗了——原來那隻紅色狐狸,竟然有那麼離奇的來歷,並且這隻紅狐狸,竟然還懂獸語,這真是太可怕了。
以後,家裡所有的寵物,恐怕都不能養了,要不,萬一被那隻血色狐狸控制,那就麻煩了——就像今晚的大黑貓那樣,它在血色狐狸的控制下,要是把窗子從裡面開啟,讓高瞎子成功進來,那我們幾個的小命可就懸了,想想還是很後怕。
我們在與高瞎子的屢次鬥爭中,與死神擦身而過,已經有很多次了,之所以能死裡逃生,看似有點僥倖和偶然,其實也是某種必然——因為我們每時每刻都非常警惕,不敢有絲毫馬虎,並且,我們的智慧和勇氣,也使我們一次次度過難關。
但我們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高瞎子實在是太難對付了,我們每次主動出擊,他幾乎都要反擊一次。
並且在他那個老巢裡,有無數的怪物、古屍等,都聽他驅使,因此,要想在那個山洞裡與他搏殺,困難重重,最好還是把他引出來,讓他失去“地利”的優勢。
而對於上海那個老道士的死,我們還是會感到無比內疚——要不是我們去拜訪他,向他打聽那個山洞的情況,他也許就死不了。
可是,無論是內疚還是後悔,事已至此,都已無可挽回了,我們能做的,也只能是儘快除掉高瞎子,為那些慘死在高瞎子手中的人報仇。
可是,在高瞎子這次攻擊後,關於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我們又有點陷入迷茫了。
說來也巧,這幾天裡,正好有個日本的學術團體,來我們這裡參訪,這個學術團體主要是研究中日戰史的,其中有三個歷史學家,和一個叫田中的日軍老兵。
讓我們無法想到的是,正是這個日軍老兵田中,讓我們除掉高瞎子的行動,竟然有了意想不到的進展。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因為表舅是我們省文化局的顧問,又是我們本地地方史的專家,還是縣誌的編撰者,他當然是陪同這些日本人、參觀的最佳人選。
而那個叫田中的日本老兵,已經是九十多歲的人了,雖然是行動不便、只能坐在輪椅上,但思維還算是清晰。這個專家團中,除了女翻譯——是個精通中文的日本年輕人外——其他三個,都是七八十歲的老頭了。
於是,在陪同參觀的這幾天裡,表舅讓我們幾個也一起隨行,因為我們這裡、都是崎嶇的山路,對這些老“日本鬼子”來說,行動起來比較困難。需要我們隨時攙扶、照顧。
省裡的相關部門,對錶舅的這種細心安排很滿意,在我們陪同這五個日本人的幾天裡,還特意每天給我們每人、每天補助一百多元的食宿費,想得也挺周到的。
說實話,對於那三個、已經滿頭白髮的日本學者,我們幾個感覺還好,可單單對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田中,覺得很不順眼。
小磊悄悄的對我們說:“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鬼子,在咱們這說不定做過多少壞事呢?恐怕**燒殺的事都做過。”
這句話被表舅偶爾聽到了,他連忙“警告”我們說:“那都是歷史了,況且,他們這次是作為客人來的,千萬不能對他們不禮貌,要是鬧出什麼不愉快,就是外交層面的事情了,周總理可是說過的‘外交無小事’,所以,咱們還是要展現出咱們的胸懷,你們幾個千萬別太出格啊”。
小磊笑著對錶舅說:“看來,老人家很適合做我們部隊政委,哈,政治覺悟很高,我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