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地說:“以‘猴鷹’的能力和和智慧,它進去當然沒問題,但問題是,裡面的情況,即使它都看到了,但也未必能說明白,因為它的語言表達能力,實在是太有限了。”
大家聽完都連連點頭,紅梅說到點子上了,確實有這個問題,這應該怎麼解決呢?屋裡頓時又沉默了,大家都在凝神細思起來。
“對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女翻譯眼光一亮說。
“什麼辦法?你快說說”,我興奮地問道,不知為什麼,李姐白了我一眼,我臉一下子紅了,趕忙不再說話,心情有點忐忑地看了看李姐,難道我和女翻譯在賓館的事,李姐知道了嗎?
不可能,她如果知道了,早就表現出來的,剛才可能是我看女翻譯的目光過於專注,讓她有點醋意吧。
這種細節,女翻譯倒是沒有太在意,她從兜裡掏出一個東西來,比煙盒還小,我們仔細看了一下,原來是一款手機,女翻譯繼續說:“這是日本生產的一款女士手機,很小巧輕便,並且照相、攝像的功能特別號,因為在女性市場上,對這些功能很有需求。”
我們正談著正事呢?怎麼介紹起手機來了呢?
“你是說把手機綁在‘猴鷹’身上嗎?”小磊問女翻譯。女翻譯點了點頭,這時,大家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女翻譯的這個主意不錯,我們稍微設計了一下,把那隻手機綁在了“猴鷹”的頭部,這樣一來,“猴鷹”看到的景象,就能很容易的被手機拍下來了。
雖然已經是凌晨時分,但大家卻毫無睡意,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意外了,尤其是袁老頭,對宣恆的安危,更是萬分擔心,他早就坐立不安了。
我們拿著手電,帶著“猴鷹”,往後面的隕石坑走去。此時,外面的夜空很晴朗,而月光也顯得更加清冷、明亮。
而當我們走到隕石坑邊的時候,從外面看不出任何異常,周圍偶爾傳來幾聲夜鳥的叫聲,但不知道是冷、還是緊張,我感到渾身有點發抖,大家也都知道,這表面的平靜之下,隱藏著多少的詭異和兇險。
因為這個隕石坑,我們都來過很多次了,所以已經非常熟悉,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那塊石頭,表舅在“猴鷹”耳邊,輕聲囑咐了幾句,大家又堅持了手機的攝像頭,開啟並調整到最佳位置,然後“猴鷹”就鑽進了那個洞中。
果然,從石頭下面發出的聲響中,我們可以判斷出,“猴鷹”已經鑽了進去,但大家的心也一下子懸了起來。
在寒意十足的夜風中,我們緊張的等待著結果,心裡默默祈禱著,“猴鷹”千萬別在發生意外,大家彷彿能聽見手錶的走動聲,和彼此的心跳聲。
當我感覺過了好久時,抬腕看了看手錶,發現才過了不過十多分鐘,現在我們真的是“度分如年”。
大家誰也不說話,並且把手電也全部熄滅了,不知為什麼,表舅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我們做了幾個手勢,那意思是讓我們隱藏起來,大家本來就夠緊張的了,見表舅又做這樣的動作,彷彿還會發生什麼事情似的,我們就更緊張了。
不過,大家知道表舅這麼做,肯定是有道理的,這種情況下,也不便多問,只要照著他說的做就可以了。
正好隕石坑裡的旁邊,有一塊巨石,於是,我們都悄悄地躲到了巨石後面,往隕石坑裡觀察著。
雖然我們沒在隕石坑裡,但絲毫也不擔心“猴鷹”上來後、會找不到我們,因為“猴鷹”的嗅覺異常靈敏,它只要靠氣味,即使我們跑到幾十裡外,它也一樣能追蹤到我們。
等我們躲到石頭後面、不過十多分鐘時,忽然,我們看到從對面的方向上,有兩個身影、鬼鬼祟祟地進了隕石坑!
這讓我們太吃驚了——這兩個人是誰?是宣恆他們,還是張良辰一夥的呢?或者還是日本人?因為畢竟不是白天,雖然月光很明亮,但對於來的這兩個人,我們也只能看到大概的輪廓。
那兩個人進了隕石坑後,嘰嘰哇哇地說了幾句什麼,此時,我聽旁邊的肯婭,以耳語般的音量,輕輕說了句:“是那幾個日本人其中的兩個。”
我們都大吃一驚。
肯婭被他們擄去過,並直接和那幾個日本人近距離接觸過,當然也聽過他們說話,所以這兩個人一說話,肯婭馬上就判斷出來。
女翻譯好像也點了點頭,應該她也聽出那是日語——雖然那種日語的音調,也許從那兩個半人半鬼的日本人口中說出來有點怪。
就見那兩個日本人,忽然趴在隕石坑上,並且靜靜的趴在